男子迫不及待的將文件袋拿過去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後,男子謹慎討好的道:「許姐放心,這事絕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時笙頷首,「走吧。」
男子像是得了赦令,恨不得一步走出包廂,當他拉開包廂門的瞬間,背後悠悠的傳來一句話。
「少做缺德事。」
男子身形僵了下,冷汗瞬間爬滿了整個後背,他回頭對着時笙鞠了一躬,逃一般的離開了包廂。
男子一走,時笙撐起來的形象立即就散了,軟綿得像只貓。
凌家的黑料太多,前面她動手腳,後面就根本不需要她插手了,有的是人要凌家倒台。
那些黑料,全是宿主用黑客技術弄出來的。
當時看到的時候,系統是懵逼的。
它這積分商城都還沒開放,宿主哪兒學會的黑客技能?
這個宿主和常理不太合啊!
「天生的,不行嗎?」
「我拒絕回答你這個問題。」時笙哼了哼,「你不是會讀心嗎?你讀啊,讀啊!」
宿主最近越來越叼了。
成功讓系統閉嘴後,時笙整理了下衣服,從包廂出去,這地方是那個男人選的,聽私密性極好。
外面是回字形的走廊,很像古時候的那種青樓,站在走廊上能看到下方的場景,倒也不是很喧譁,三三兩兩的人坐在卡座中,低聲交談着。
而一些光線極暗的地方,卻是糜腐的場景。
時笙掃了一眼就移開視線,活春宮什麼的,她一興趣都沒有。
時笙從走廊往下樓的方向走,走到一個房間門口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人拉開,一道高大的影子直接撲了過來,滿身酒氣,時笙下意識的往旁邊閃開。
那人影摔在了欄杆上,趴着欄杆極其狼狽。
「景少,我扶你。」房間裏出來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穿得極少。
「滾開。」南宮景甩開那個女人,自己撐着欄杆站起來,臉色青灰。
餘光掃到站在兩步遠的女人,南宮景眸子裏如暴風雨襲,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許乘月!」
他在裏面陪着那些人喝得跟孫子似的,出來卻看到穿着光鮮亮麗的女人,他心底不知怎麼就湧出一股恨意。
「前未婚夫啊!」時笙做出才認出來面前人的誇張表情,「好巧在這兒也能遇上。」
看着那張熟悉的笑臉,南宮景心底的恨意翻湧而上,她憑什麼這麼得意。
「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南宮景咬牙,上次的竟然讓她跑了。
「我為什麼不敢?干出綁架的又不是我,我都沒追究你的責任,已經算是大人有大量了。要真不敢出現的,倒是你吧!」
她不報警的原因很簡單,就算報了,以當時南宮家的能力,三言兩語就能揭過去,她幹嘛要去費那個勁浪費時間,而讓他好好的待在外面,那也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
南宮景覺得對面的女人笑得可惡極了,酒精麻痹下,抬手就朝着時笙臉上打過去。
時笙本能的往後退,後背卻抵住了一個溫熱的胸膛,一隻手臂從她頭伸過,修長如玉竹的手準確的抓住了南宮景的手腕。
「咔嚓!」
南宮景臉色瞬間蒼白,手腕無力的垂了下去,抓着他手腕的主人嫌棄放開,從旁邊接過一條乾淨的手帕擦了擦。
「南宮景,你還有時間在這裏欺負女人,看來你們家的事,已經解決好了……」
楚棠的聲音和平時沒有多少區別,但是落在別人耳中,無端的讓人背脊發涼。
「你……」南宮景有些暈,但是也認出這個男人是誰。
楚棠,那個傳中的商界傳奇。
他和許乘月竟然有關係。
當初在他家,這兩個人就勾搭在一起了吧!
還做出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樣,這女人也是會演,竟然連他都騙過去了。
南宮景狠瞪了時笙一眼,讓一直站在他身邊的女人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