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把這些人都給關起來,不管帝君和鳳家主怎麼,她都不為所動。
鳳家主最後也是甩袖離開,大概是覺得時笙太過於狠心和不近人情。
時笙沒有在皇宮待,而是和銀微回了國師府。
國師府和離開的時候差不多,霧蒙蒙的,看遠處都看不太真切。
一進國師府,銀微就感覺自己身上的玉越發的寒冷,一一的滲透進他的肌膚里,奪走他身上的溫度。
「枝。」銀微拽住時笙。
「嗯?」時笙回頭,霧氣在兩人間流轉,比起他們進來的時候,竟然濃郁了許多。
「我感覺不太對。」銀微將黑玉拿出來,並沒有隱瞞時笙的意思。
時笙掃了黑玉一眼,眉頭皺了皺,忽而道:「雙修一下就好了。」
銀微:「……」
這種時候不要開玩笑,一也不好笑。
「枝。」銀微無奈。
時笙認真臉,「我沒開玩笑,我真的,雙修一下就好了。」
銀微搖頭,放開她,往書房的方向走。
「誒,別走啊,你都不試試怎麼知道我的是不是真的。」時笙追上去,「試試嘛!」
銀微走得很快,眼看就要到書房,他身體突然一僵。
四周的霧氣涌動,瞬間就昏暗下來,眨眼的功夫,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時笙快速走到銀微跟前,摸索着他吻過去,被時笙接觸,銀微感覺自己僵硬的身體慢慢的回暖。
四周的黑暗慢慢的褪去,絲絲縷縷的黑氣退回黑玉中。
空氣中似有咆哮聲響起,尖銳刺耳,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只剩下微風拂動的樹枝的沙沙聲。
時笙舔了下銀微的唇角,「都跟你了雙修就好了,你咋就不信呢?」
銀微拿回身體的控制權,一把摟住時笙,他也不話,就那麼死死的抱着她,如同上次在國師府那般。
……
時笙撐着下巴,看着外面越來越暗的天色,她俯身,隔着銀微,將桌子上的黑玉勾了過來。
她看了一會兒,拿着黑玉起身,下床出門。
站在外面,她摸出一把刀,面不改色的劃破手指,往黑玉上滴血。
第一滴血滴落在黑玉上,黑玉瞬間將其吸收,時笙臉色卻白了幾分,她準備滴第二滴,旁邊突然伸過來一隻手,鮮紅的血液正好滴在他白皙的手心中。
銀微從後面繞過來,松松垮垮的衣裳,遮掩不住醉人的風光,臉色卻極其難看,好像時笙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一般。
「你以精血餵它。」
什麼雙修,都是騙他的。
「浪費了。」時笙看着他手心的血,嘆口氣。
「鳳枝音!」銀微有些氣急敗壞。
他不需要她這麼對他。
「別那麼凶嘛。」時笙把手指放到銀微面前,「幫我吹吹,好疼。」
「你現在知道疼了!」銀微瞪她一眼,將她手指直接含進嘴裏。
不流血後,銀微才放開她,細心的將手指纏好,摟着她進房間。
將她摁到床邊坐下,銀微站在她面前,嚴肅的看着她,「你到底在做什麼?」
時笙伸手去扒銀微的半敞的衣裳,手滑進裏面,在他腰間摸了兩把。
銀微沒好氣的將她手拎出來,「回答我的問題。」
時笙訕訕的收回手,「就……餵精血啊。」
銀微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時笙被看得不自在,往床上一滾,將自己裹成了蠶寶寶。
銀微嘴角一抽,他還是第一次見她這麼逃避一個問題。
以前遇見事,她要麼直言不諱,要麼就是直接懟,哪裏會像現在這樣逃避。
銀微上床,扯了扯被子,將她的腦袋露出來,聲音溫柔的問:「枝,告訴我,你在做什麼?」
「我剛才不是了嗎?」
本寶寶也沒謊話,本來就是餵精血。
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