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方寸海鮮酒樓就發現這座酒樓的生意好的出乎想像。
從開業到現在,火爆的場面從來都沒有停止過。
谷斐波忙得不可開交,看到他的頂頭上司雷歡喜進來連好好打個招呼的時間都沒有。
我們的歡喜哥前幾天就和他打過招呼,給自己安排個小包廂了,結果一問,差點沒把鼻子都氣歪了。
這傢伙居然把自己安排在了他的辦公室里用餐。
我擦,自己還是這裏的老闆嗎?
歡喜哥非常懷疑這一點。
不過老實說,現在方寸海鮮酒樓在谷斐波的經營下搞得如此有聲有色還是讓我們的歡喜哥大為高興的。
能幫自己和公司賺到錢就行,其它的還去管那麼多做什麼?
一走進辦公室,歡喜哥的老朋友櫻井三良已經到了。
「雷先生,你好。」看到歡喜哥進來,櫻井三良站了起來鞠了一躬。
「櫻井先生,救命啊!」誰想到歡喜哥居然大聲叫了出來。
櫻井三良被嚇了一跳:「發生什麼事了,雷先生?」
大老遠的被雷歡喜從日本叫到了雲東,這才剛一見面,雷歡喜怎麼就這樣了?
「過不下去了,真的過不下去了。」我們的歡喜哥哭喪着個臉:「我要破產了,我真的要破產了。你要再晚來一步,就只能看着我跳樓了。」
「不用着急,不要着急。」櫻井三良真的被嚇到了:「雷先生,有什麼事請你告訴我,如果我能夠幫忙的我一定會幫忙的。」
「出大事了,這次真的出大事了。」歡喜哥唉聲嘆氣:「櫻井先生,你也參加了這次國際海洋協會亞洲區監察長的競選吧?」
「是的!」
櫻井三良點了點頭,但是他無論如何也都想不通,自己競選這個監察長的位置和雷歡喜要破產又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呢?
歡喜哥重重嘆息一聲:「我的母親也參加了這次競選。」
「哦?是這樣嗎?那這是好事啊,無論是我當選還是您的母親當選,我認為這對你都是好的。」櫻井三良還是弄不明白雷歡喜那麼緊張做什麼。
「櫻井先生。你是不明白啊。」歡喜哥那張臉苦的比苦瓜都苦:
「我有一個死對頭,他也參加了這次監察長的競選,如果他當選了,那會對我造成嚴重打擊的。他會想方設法來對付我。優先把價格便宜又新鮮的魚賣給別人。不讓我的船出港。」
「等等,等等。」櫻井三良一頭霧水:「難道你不會問別人購買嗎?我不是一直將海產品以最優惠的價格提供給你嗎?還有我們一起組建的公司,已經足夠供應這個酒樓了。對了,你什麼時候有船了?難道你在做船運嗎,雷先生?」
呃。這個?
「我這是打個比方,你倒是別打斷我啊。」歡喜哥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你知道還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嗎?我的酒樓會因為此而關門,然後我的資金鍊出現了大問題,仙女山風景區經營部下去了,關了。方寸公司經營部下去了,關了。我破產了,我絕望了。我走到了樓頂想着跳下,可是這一切都是你害的啊,櫻井先生。」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什麼你就破產關門了?什麼你就跳樓了?還有你跳樓和我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櫻井三良簡直要瘋了:「雷先生,您到底在說什麼啊?」
嘿嘿。被你弄清我在說什麼那還是歡喜哥嗎?
「櫻井先生,您為什麼就不明白呢?」
雷歡喜又是深深嘆息一聲:「本來我們兩個人的力量聯合起來,那是足以奪取監察長位置的。可是因為您的自私,不願意放棄競選而支持我的母親,所以我們的力量就分散了,所以我的那個打敵人最終奪得了監察長的寶座!」
「我怎麼就自私了?」
櫻井三良剛叫了這麼一聲,猛的醒悟過來了:
「雷歡喜,你繞了那麼大的一個圈子,為的就是讓我退出這次競選,轉而支持你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