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一個進攻帕提亞的藉口。」
「我們直接出兵佔領塞克,還要什麼藉口麼?」
「出師有名,名正則言順。」
「西徐亞殘餘黨派逃往塞克,我們追趕敵人要求進入帕提亞領地,我相信當地的守將不會同意的。
那我們就有了藉口,稱帕提亞人包庇敵人就是同我們作對。」
「這個理由會不會太敷衍,不夠充分。」
蓋拉斯和歐昂諾斯在商討着下一步行動的具體事宜。
「只要我們奪取塞克成為事實,這件事就算完成。何須更多理由,帕提亞首領現在痴迷於復興原波斯帝國的夢幻中,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中東,一定無暇顧及偏遠的塞克地區。」
「現在西線與羅馬人談妥了停戰協議;北方已經平定。只有塞米卡拉斯的叛軍,以及高加索的塞克問題。
我聽說曾經有幾支軍隊嘗試去征服北國地區,但是最終都全軍覆沒。包括西徐亞的部隊,日耳曼的軍隊,達西亞的部隊,甚至古希臘的紀錄中提到一位英雄帶着軍隊去征討該地區,被亞馬遜女戰士的美貌所傾倒,再也沒回來。」
「陛下不必擔心。我早已派梅蒙在薩爾馬提亞和塔奈斯招募士兵,大約現在已經集齊了人馬,隨時準備出征。
他們聘請了很多熟悉路線的當地人,可以給他們帶路。此外,亞馬遜女戰士所依仗的就是他們的戰車。針對這種戰車來配置我們的兵種,是可以克敵制勝的。
至於說塞克,陛下大可放心,佐伊羅斯會按時完成任務,而且我們會有一個穩固的東部邊疆。」
「就這麼辦。讓梅蒙的部隊也同時出發。孤王要在一個月後,聽到天下無敵的消息。到時候馬其頓王國歌舞昇平,人心安定。」
「是!陛下。」
佐伊羅斯終於得到發兵的許可,他早已準備多時。他精神抖擻地帶着泰里斯團再次出戰,他們過了阿闌尼河,跨入帕提亞的領土。
塞克的守將大流士·哈馬丹得知這一消息,自知這個新的不速之客來者不善。他還是決定派使者先詢問一下情況。
使者說:「馬其頓與帕提亞向來互不相擾,為何如今兵馬來犯?」
佐伊羅斯:「我們與西徐亞作戰,前不久破了其阿闌尼城,但有殘黨餘力逃跑至此。我們才追趕進來,並無侵犯之意。」
「既然西徐亞城已被破,那說明他們已成為無根之木,活不了多久。何必窮追不捨。」
「你為何庇護他們,現在西徐亞不復存在,這些人不過是些叛賊流寇,你們難道要收容他們麼?
我還記得,當初我們與色雷斯人交戰,與西徐亞人並無過節。然而他們貿然進攻馬其頓城市,可是今天這就是他們魯莽的結果。
如果你們繼續收容包庇叛軍,那麼就等於向馬其頓宣戰!」
「偉大的阿塞西斯王是從前波斯帝國的繼承者,萬王之王。你執意要惹怒他,那必將遭受毀滅。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速速撤兵。可保爾等性命,可保你馬其頓安然無事。」
「話已至此,請回。我們就在戰場上刀兵相見。」
大流士·哈馬丹想試探馬其頓的底線,到底這班人是何來意?現在他心裏已知曉大半,馬其頓如此強硬必然有備而來,倘若他們真的發動進攻,只怕城鎮兵少將寡難以抵敵。塞克當初作為一個先頭據點,以威懾西徐亞叫其不敢輕舉妄動,但後來雙方修好不再有戰端,塞克的作用日益減弱,又遠離本土,駐軍也越來越少。
現在真的要打仗,塞克朝不保夕。大流士·哈馬丹自知這場戰鬥凶多吉少,他只好想辦法看看儘量能保住什麼,可是強敵當前,帕提亞主力軍隊在中東酣戰,又能保住什麼?他決定再派人去與佐伊羅斯溝通。
這一次做使者的是一名副官,但此人是個不錯的說客,他說:
「一、我帕提亞雖與西徐亞有來往,但他們早已勢微力薄,我們已沒有再幫助他們的意義。
二、邊關一直有崗哨駐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