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輕蕪手裏拿着個空碗,莫名其妙地看着岳小嬋一搖三晃地離開,還關上了門。
「師父,師娘說的什麼閣啊,新入局的新勢力嗎?海天閣那樣的?」
看這呆模樣,薛牧忍俊不禁:「是啊是啊,一個強大的新勢力入場了,師父心裏好慌。」
蕭輕蕪嘆口氣:「師父也是辛苦,本來熬了壯腎養顏湯,可以去火順氣,延緩皺紋,可被小師娘喝掉了。」
「她喝掉就喝掉,養顏嘛,對她比我重要……等等,為什麼養顏前面還有壯腎兩個字?」
「這是男人喝的,能稍微增強那個能力。」
「……女人喝了有什麼結果?」
「可能會導致那裏變大。」蕭輕蕪很是嘆息:「本來小師娘身最可愛的就是那個地方了……變大了會不會不可愛了?」
薛牧抽了抽嘴角,看着她說不出話來。
「開玩笑的啦。」蕭輕蕪撲哧一笑:「補腎哪有那種效果?她喝了就喝了沒什麼的。真要那種效果的話我另外搞一副藥,包保有效。」
「還是不要了,你說得對,變大了可能還沒有現在可愛。」薛牧眨眨眼:「所以你的規模是靠醫術生長而成的嗎?」
「才不是,我是天然的。」蕭輕蕪憤憤然轉身:「我去給你端過一碗藥來。」
步子還沒邁出去,就感到手臂被人拉住了,轉頭一看,薛牧又從後面擁了過來,附耳道:「喝那些對我無效,我知道喝什麼對我最有壯腎效果。」
蕭輕蕪咬着下唇,臉上慢慢漲紅。
她也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
手中一輕,藥碗被取走,隨意丟在案桌上。蕭輕蕪感到自己又被整個兒抱在他的懷裏,幾乎可以聽見他的心跳聲,穩定,卻又旖旎。
「師父……你都這麼多煩心事了,還有閒工夫天天調戲我……」
「就因為煩心事多,才要放鬆一下腦筋。什麼益腦健腎的藥湯比得上你自己?」
蕭輕蕪心中「咚」地一下,她預感到師父今天好像不是小小調戲。
好像是動真的了。
是臨戰之前排解壓力?
決戰之前的瘋狂?
「我……我們……」蕭輕蕪艱難地推着他的胸膛,說的話語連自己都不信:「我們是師徒……」
「哦……」薛牧一本正經道:「那來給師父按摩按摩,排解壓力,總是應該的?」
「應……該的。」
蕭輕蕪知道今天這個按摩並不一樣,可她還是無法拒絕,低着頭跟着薛牧到了榻邊,眼睜睜看着他褪去了衣袍。
不是趴着,是仰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蕭輕蕪輕輕坐在一邊,咬着下唇偏頭不去看他的眼神,伸手去揉他的肩膀。縴手剛剛觸上去,就感到一股電流竄開,燙得她幾欲縮手。
可她沒縮,還是輕輕地揉捏着。
很快就感覺到薛牧的手也慢慢搭上了她的腰,她微微頓了頓,低聲道:「按摩呢,你的手在幹嘛?」
「我也幫你按摩。」薛牧也低聲道:「讓師父按麼?」
蕭輕蕪無奈地瞪了他一眼,半晌才細如蚊吶地「嗯」了一聲。
這一場按摩註定凌亂,蕭輕蕪不知道自己在按什麼,薛牧也不知道自己在按什麼,空氣中旖旎曖昧的氣息熏人慾醉,蕭輕蕪有點緊張地想着,為什麼這次不來人打擾了?
趕緊來個人破壞了算了,再這樣下去真會醉的……
也許是事不過三,這次真的沒有人來打擾了。不知不覺間,薛牧雙手環在她的背上,輕輕用力。
蕭輕蕪栽在他懷裏,微微抬頭看去,甚至可以從他的眼眸里看見自己臉上的風情。
薛牧撫着她的後腦,對準了自己的面龐。
蕭輕蕪閉上了眼睛,慢慢地順着他的力道低下螓首。
兩人的唇準確地吻在了一起。
蕭輕蕪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