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渦之國,正彥家。
「君麻呂君,真的還要再來一次嗎?」
「香磷,拜託了!」
香磷小臉立刻染上一層紅暈,卻又迅速恢復平淡。第一次被君麻呂『拜託』時,她的確是激動得不行,可這是君麻呂的第十次『拜託』……她已經能夠坦然面對。
「好吧,最後一次!」香磷咬牙開口,把右臂衣袖挽起,將手臂遞到了昏睡在床的正彥嘴邊。
君麻呂則慢慢扶起正彥,讓他張嘴咬在香磷小臂上。
幾秒鐘後,香磷抽離手臂,搖頭看向君麻呂:「不行,沒用。」
君麻呂面露失望:「你的能力為什麼對神無效?」
「可能是大長老選擇自己恢復傷勢?你看他胸口的傷不是已經好了嗎?」香磷試探着開口。
「是不是地方沒咬對?」第三個聲音傳出。
香磷一怔,小臉瞬間紅透,轉頭瞪向倚牆站立的白:「白,你在胡說什麼!」
君麻呂一愣:「香磷,除了手臂,還可以咬其他地方嗎?」
「還可以咬臉和胸口的,效果更好。」
「香磷,拜託了!」
香磷嘴角抽動,摩拳擦掌地向白走去:「白,你是想要被我炸上天嗎?」
白卻露出笑容,轉身出了屋子:「薩拉姐姐!大長老醒了!」
「嗯?」香磷一愣轉頭,果然看見躺在床上的正彥嘴角勾起了一個惡趣味的笑容。
「大長老!!原來是你!!!」
……
半個時辰後。
正彥盤坐在床,不停地往嘴裏塞着各種食物,頗似秋道一族的吃相。
床前圍坐着聞訊趕來的長門等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給正彥講述起他昏迷這半個月發生的大事小情。
正彥吃掉最後一口肘子,又喝光薩拉給他熬的粥,打了個飽嗝,終於開口說話。
「香磷,別在那兒氣鼓鼓地看着我了,算你有孝心。不過這種『咬』能力不能對我使用,它是消耗生命力的。如果不是我潛意識中拒絕吸取,早就把你咬成老太婆了。」
香磷小臉瞬時慘白。
正彥目光掃視在場眾人,笑着開口:「那蠢貓總算靠譜了一回,知道喵悄地把我帶回來。所以我受傷昏迷的事,只有你們幾個知道?」
「木葉也有一部分人知道。」小南開口回復,「綱手姐姐昨天還在,她確定您身體已經完全恢復,很快就會醒來,才和玖辛奈姐姐一起離開的。」
「嗯?」正彥一愣,他就說少了點什麼,原來是玖辛奈沒在。
「木葉沒人能解開您的封印,玖辛奈姐姐是去幫忙的,他們希望給初代火影大人換一個封印方式。」小南繼續開口。
「柱間?他……仍然被我釘在地上?」正彥失笑,他都能想像到柱間有多苦惱,尤其是一個接一個後輩前去拜訪他的時候。
「三代大人已經派人團團封鎖了千手祖地,也打發了很多其他忍村的偵查忍者,弄得整個忍界都緊張起來,以為他們在秘密計劃着什麼。」水門在旁接口。
正彥點頭,柱間的狼狽相當然不能讓其他人看到:「我知道了,晚點我親自去吧,玖辛奈也夠嗆解得開我的封印。對了,水戶還鎖着自己呢?」
水門點頭:「水戶大人擔心自己突然失控,傷到其他人。」
正彥若有所思,水戶和柱間的穢土轉生到現在還沒解開,說明那個年輕人要麼是已死,要麼就是傷得很重,到現在還不能自由行動。
第一種自然最好,可萬一是第二種,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突然操控起柱間和水戶,對身邊人出手攻擊,他倆還是暫時封印着好。
「希望那傢伙死了吧。」
「呦!老師,您還沒說是誰把您傷成這樣的?」長門開口。
正彥一嘆,回憶昏迷前的那一戰,簡直就像兩個開掛的在比誰的掛更持久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