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掛戰友,惦記伴侶,蘇俊林、尚坤、彭虎和喬德勝等人迅速登機。
所幸,他們在萬新國休假之前就已經申請了探親假,工作方面都安排好了,不過提前兩天出發而已,風塵僕僕地趕到了首都,先去軍區。
雖然他們打着探親的旗號,但架不住蘇俊林和尚坤等人級別不低。
最低的是喬德勝,一個營長。
所以,到了軍區,立刻受到熱情的招待,誰叫他們的革命伴侶都在首都軍區文工團呢!
尚坤暗中向接待他們的士兵打聽萬新國和陳晨,對方一臉莫名其妙,「陳晨同志是文工團里的女兵,咱們都認得,舞跳得特別好。萬新國同志?咱們也知道,不就是陳晨同志的革命伴侶嗎?前些日子來找陳晨了。」
聽他的意思,像是不知道陳晨打離婚報告反咬萬新國似的。
尚坤一愣,沉聲道:「萬新國同志和陳晨同志還在你們部隊嗎?哦,你別多想,我們和萬新國是戰友,一個部隊的,而我們的革命伴侶呢又都在文工團,就想問問他們在哪兒。」
引路的士兵笑道:「陳晨同志住在部隊,萬新國同志好像不在,據說是借住在首都後海那一片某位老革命軍人的家裏,這幾天都是早上來,傍晚走。有一次是我在門口值班,所以我知道萬新國同志每天來來去去的事兒。」
聽到萬新國人身自由的消息,倒讓蘇俊林一行人心中一寬。
很明顯,首都軍區有人壓下了萬新國和陳晨離婚之爭,而江雲和江小月父女倆定是因為江雲級別高所以知道真相,立刻聯繫了風輕雪。
尚坤一點都不意外,不管最終結果如何,丟人的可是首都軍區。
如果鬧得人盡皆知了,那麼首都軍區的臉皮子都得被人撕下來踩到腳底下再踩上一千遍一萬遍,所以他們悄無聲息地處理,底層士兵一概不知。
尚坤很理解這種行為方式,髒的臭的都先蒙上一層遮羞布,首先考慮自己的臉面。
「閒話免談,我們此行身負重要的任務。」蘇俊林性子比較急,從不拐彎抹角,直接就沖匆匆趕出來接待他們的廖政委開口。
廖政委心中打了個突,忙笑道:「諸位不是來探親的嗎?」
蘇俊林冷笑:「探親?就算是探親,那也得排在我們戰友後面。我問你,你們是不是在調查萬新國同志?就因為陳晨同志的一份離婚報告?」
廖政委一愣,急忙擺手,「哪有的事兒,哪有的事兒。」
「怎麼?你不承認?」蘇俊林眼一瞪,來氣了。
傳遞消息給他們的江雲、江小月父女兩個可沒必要在這方面撒謊,而且他們出發之前,部隊確實收到了首都軍區的電報文件,就是關於萬新國的質問。
「部隊裏的工作人員就是向萬新國了解一下情況,絕對不存在調查兩個字。」廖政委心裏都快把陳晨給罵死了,你說你離婚就離婚,打個結婚報告不就得了,好聚好散,誰臉上都好看,非得撕破臉皮,惡人先告狀,這不,人家部隊的戰友找來了,事兒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