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來人抬起頭來,一陣狂笑不已,突然身上的衣衫繩子震裂飛出,兩旁的乞丐被揮拳擊飛出去,這大老爺車旦見得此狀,遂既轉身奔逃而去,背後身中一掌,頓時跌飛出去,將眾衙差撞倒一片而去。
「哈哈哈!就這樣想抓住我,簡直就是痴人說夢,我還會回來的咱們後會有期吧!」付東流一個飛身躍起,只見其幾個縱跳,消失在屋頂之上。
車旦從衙差身上翻爬起來,正正自己的官服官帽,怯生生指着這房頂之上,大聲怒罵言道:「你們這一群飯桶,還不趕緊給我追,養着你們還不如養一群豬,簡直氣死了我。」
柳道會彎腰低頭過來,附其耳邊輕聲言道:「老爺不必如此大怒,咱們可是給了定銀的,現在這馬府的鬼怪逃脫,叫他們這些叫花子再抓不就得了,這些手下日後還有用的着的地方,用不着遷怒於他們,咱們這樣……這樣……」
車旦捋着鬍鬚,臉上露出來笑容,來到這石階之下,指着這坐在椅子上的丁鴻言道:「這定銀本官已經給你們,可是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鬼怪,乃是本官差班頭假扮,目的就是試試你們的手段,現在看來不錯,已經通過測試,今晚正式捉妖,只要抓到真正的妖怪,押着來衙門,後面的十兩賞銀定如數付給你們,好了!本官衙門還有事,就先告辭了,咱們後會有期了。」
車旦一揮右手,帶着這衙差眾人出門而去,圍觀的百姓議論紛紛不已,看着這大老爺出來,遂既紛紛退後兩步,待其上得官轎離開,只留下幾個衙差看守大門,一來維持秩序,不要這圍觀百姓隨便進入,二來防止乞丐們逃脫,實乃一舉兩得是也!
「鴻爺!這官老爺揚長而去,門口還留下差役,看來是斷了我們的退路,非逼着咱們抓住這真的妖怪,才肯放咱們出去啊!這可如何是好啊?會不會耽誤我們去廟會啊?」這被稱「安大人」的乞丐,低頭彎腰抱拳,唯唯諾諾問道。
「王安然啊!你以為這一牆之隔,就能困的住鴻爺我嗎?想當年我……算了,那時候我還是小孩子,安心歇息其他不用擔心,晚上我們還得捉妖,都各自退下休息去吧!」丁鴻揮着消瘦的小手,遂既轉身進入大廳而去。
「這馬府內鬧鬼,居然是衙門內的付東流,還說是衙門內安排試探這伙乞丐的,可笑可笑啊?」酸秀才搖着摺扇,一臉的冷笑言道。
白髮老翁百事通行了過來,捋着白色鬍鬚笑問道:「依秀才之見,這院內到底有何文章?這衙門的班頭又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依在下拙見,這衙門的付東流,其實就是這馬府的明鬼,也是衙門內的暗鬼,車旦大人怕危及衙門的威嚴,故此這樣一說,當然了,這馬府的鬼怪還另有其人,一個人不足以成事,至少三個甚至更多,他們的主要目的,就是不要人……」這酸秀才正在大放其詞之際,後背卻被人拍住了肩膀。
眾人轉頭過來望去,原來正是那門口的班頭,只見其抽出半截腰間的鋼刀,厲聲喝到:「在此危言聳聽,是不是想把你們通通抓回衙門,一番杖責以後,丟進這大牢吃幾天牢飯啊?趕緊走!」
眾人聽到呵斥之聲,搖頭晃腦相繼離開而去,只見這人群之中,那個帶着斗笠,身穿灰袍之人再次出現,跟隨着眾人慢慢離開而去。
「那個誰?就是你!給我站住,你鬼鬼祟祟在衙門再徘徊,現在又跟到這馬府門外,你到底是何人?把斗笠給我摘下來,讓大爺看看你廬山真面目吧!」這門口的班頭揮手叫住了戴斗笠之人,只見其緩緩轉身過來。
「看鏢!」只見這戴斗笠之人右手一揮,一串綠色的東西飛了過來,嚇得這班頭趕緊彎腰趴在地上,不停地招呼門口的手下同僚。
「屠班頭你且請看,這只是一片樹葉而已!趕緊起來吧!別讓周圍的百姓笑話!」這門口四個衙差過來,遂既將其扶起,拾起地上的樹葉遞給這班頭。
眾人再回望這灰袍戴斗笠之人,早就已經沒有了影蹤,旁邊不時傳來百姓的笑聲,看着這班頭怒目望去,嚇得趕緊捂着嘴巴,轉身離開而去。
「居然敢戲耍屠大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