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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前,九龍一處偏僻的舊樓。
古韻古香的陳舊茶室,穿着短款旗袍的美女茶師纖纖玉手擺弄着功夫茶具,手法嫻熟,賞心悅目。
琥鉑色的茶湯掛出一條月華般的弧線。
「請茶。」
手腕上掛着一串掛着淡淡玉石質感包漿的海島黃檀木佛珠,看着就是一串頗有年代的老物件,手上端着石楠木材質的煙斗,裝入揉散的煙草切片,不時還用煙刀調整一二。
「正宗的滇紅,金芽蜜香,先生請——」美女茶師謹慎地托着茶托遞過去。
一隻粗糲手掌忽然一把握住茶藝師的秀手,聲音帶着龍哥般的張狂與桀驁。
「靚女,茶湯哪裏比得你的體香——」
邊說,邊努着油膩的嘴就朝標榜着賣藝不賣身的茶藝師親過去,態度顯得十分粗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啊…呀……不要!」
茶藝師濕身尖叫,推攘開眼前這位滿身草莽江湖氣的雄壯男子。
茶杯打翻,茶湯灑對方一身。
「浦雷老母,你個臭三八——在這裏和我裝清純!信唔信我讓人輪着插爆你?」
熊壯體胖的粗魯男子一巴掌扇下去,茶藝師披頭散髮的摔倒在地,撣了撣身上的茶湯,兇狠的在女人身上掃視到首位上的儒雅中年人,怒哼一聲,「樂哥,你的人一點規矩都不懂,今天這壺茶看來我火熊是飲不下了!我們走——」
撂下狠話,轉身招呼屋外的兩個馬仔氣呼呼的離開。
幾個馬仔推門,茶室內只餘留着倒地哭泣的美女茶藝師和坐在首坐耷拉眼皮默默飲茶的儒雅男子。
煙霧繚繞中,儒雅男子的臉色平靜的一口煙斗,目光平淡的落在地上這位衣衫凌亂顫動哭泣的茶藝師身上,聲音飄忽不定,「靚女,可不可以替我倒杯茶?」
「對……對對不起,對不起,樂哥對不起。我經驗不足,沒想到……」清秀臉火辣身材的茶藝師連忙爬起身,緊張的差點磕絆在椅子上,連忙拿着茶壺斟茶。
「出來做事呢,講究的就是眼明心亮,腦子夠聰明。經驗不足又沒有眼力見,好容易得罪客人。你看,今天就得罪了我的客人吧?」
樂哥一手握着石楠木煙斗,一手用煙刀壓了壓煙絲,語氣平緩,「平日裏要多努力才行。你來這裏也快半年了吧?」
「6個半月了。」靚女茶藝師低眉順目道。
「噢。」
樂哥眼神轉到女人臉上,微微頷首,伸手幫對方捋了捋額間的髮絲,「平日裏給你們鍛煉的機會太少,反倒是一直把你們當雲燕圈養,大意了。忘了你們太年輕,摸不清各色男人的性格。怪我了。」
手指在女人粉嫩的臉蛋上微微划過,聲音一如平靜,手指扣進茶藝師的口裏,對方全身顫慄卻不敢躲閃,只能頻頻點頭認錯。
手指甲勾挑住女人的舌頭,「吃一塹長一智吧。漲漲心智吧——」
「啊!!」
兩隻手狠狠的掐住女人的舌頭,猛然的使勁拽出來,想都沒想就扯着女人的嘴,把其頭砸在了茶盤之上,女人頓時一聲慘叫。
「吃一塹!吃一塹!吃一塹!」樂哥拎着茶盤「砰!砰!」的砸在女人頭上,讓其疼痛的哭喊嚎叫。
「啊!樂哥!我錯了!!」
「啊!!!!」
「大佬——」幾名馬仔推門闖了進來,全都看到這一幕。
「既然見得男人少,拿不準男人的性子,那就叫她多見識見識幾個男人,好好磨礪磨礪。」
陳家樂接過馬仔遞過的手絹擦了擦手,氣喘吁吁的又接過另一個馬仔遞過的茶杯灌了一口,「先讓兄弟們嘗一嘗鮮,然後送馬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臭女表子!」
手絹扔在縮躲地上痛哭流淚的女人頭上,語氣雲淡風輕的就宣判了懲罰。
陳家樂漫步走出茶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