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們是哪家醫院的?」
這還是夜修第一次跟人主動搭訕,藍亦詩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說話那兩個人也扭頭看了過來。
班醫生和那個護士看見夜修後均是一愣。
這男人帥的有點過分!
藍亦詩見她們兩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夜修的臉上打着轉,抿着嘴把夜修拉到自己身後。
可惜的是,她的海拔不夠高,只能擋住夜修的身體卻擋不住他的臉。
藍亦詩見她們倆還在透過自己看夜修,擰着眉頭說道:「到你們倆結賬了!」
夜修笑着把她攬在懷裏,「媳婦兒,幫我問問她們是哪家醫院的。」
藍亦詩沒好氣的看向他,「你要幹嘛?」
媳婦兒還是第一次吃醋吃成這樣,夜修心裏那叫一個美!他抬手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咱們不是一直找沈姨麼,她們剛才說她們醫院收了一個昏迷的病人。」
藍亦詩的眸子瞬間一亮,忽的又暗了下去,她既想她們說的那個人是沈曼又不想是她。
「兩位姐姐……你們是哪家醫院的。」
那兩個人見藍亦詩說話了,好不容易把視線從夜修的臉上轉移到藍亦詩的臉上。
班醫生尷尬的笑笑,「我們是二院的。」
藍亦詩見她們終於不看夜修了,窩在胸口的那股醋意也散了些,「你們說的那個人是男的還是女的?大概多大年紀?」
「大概五十多歲是個女的。」
藍亦詩異常激動的看向夜修,「老公……」
「淡定點,不一定是。」夜修拍了下她的肩頭看向班醫生,「我們急着要走,能不能讓我先結賬?」
「可以!當然可以!」班醫生和那個護士連連點頭。
藍亦詩看着她們這無事獻殷勤的勁兒,氣的在夜修腰間擰了一把。
夜修不但沒生氣反而笑了,他拉過她的手,跟班醫生和那個護士道了謝,先把賬結了。
就在夜修和藍亦詩要出門的時候,班醫生和那個護士追了上來。
小護士偷看了眼夜修,不安的搓了搓手,「你打聽的那個人住303病房。」
「謝謝!」夜修紳士的笑笑。
藍亦詩在心裏鄙夷的給了夜修一個大白眼,臉上卻沒表現出來。
她笑着道了謝,把夜修扯了出去,上車後,她用指甲掐了下夜修的手心。
夜修笑着把人擁進懷裏,「吃醋了?」
「誰稀罕吃你的醋!」藍亦詩哼了一聲,仰頭看向他,「老公,我是不是老了?」
「你要是老了,那我豈不是更老。」
藍亦詩幽幽的說道:「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豆腐渣。你是朝陽我已經夕陽西下了。」
「瞎說,你在我心裏永遠是朵花!」
「狗尾巴花?」
「白牡丹!」
「啥意思?」
「高潔、端莊秀雅、儀態萬千、國色天香!」
藍亦詩撇了撇嘴,「你這張嘴就跟抹了蜜似的。」
「這是真心話!」夜修笑着親了下她的額頭。
藍亦詩一臉嫌棄的推開他,「以後不許跟別的女人搭訕!」
夜修笑着玩起了她的手指,「我要不是擔心沈曼才不會跟她們說話呢!」
藍亦詩瞥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對沈姨這麼上心了?」
「我對她的事一直都很上心。」夜修看了眼窗外,「要到了,也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是沈曼。」
「去看看就知道了。」藍亦詩低嘆了一聲,「真希望不是她,要不可馨能心疼死。」
夜修挑挑眉,「別說可馨心疼,我也心疼。」
藍亦詩低笑了聲,「你這傢伙最近有些反常!」
「憋的!」
藍亦詩笑着捶了他一下。
任重這回挺聰明,不管後面這兩人說什麼,都沒敢接一句話。他是看明白了,他這個狼頭叔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