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已經找人打開了車門,各方面工作都已經做了,就等着法醫來檢查死者是怎麼死的。
劉艷戴上口罩跟白手套,到了死者跟前,讓人將死者抬的放到了醫用床上,仔細的觀察了一下。
許久後,劉艷搖頭道:「真是奇怪了,居然無法看出他是怎麼死的。」
院長道:「會不會是什麼突發疾病以及中毒之類的?」
劉艷搖頭道:「都不是,他的情況就跟人睡着了一樣,看不出是怎麼死的,很奇怪,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這時候一個女警向院長道:「她到底行不行?不行就等法醫來吧,人死了總歸有原因的,不知道怎麼死的,這怎麼可能。」
對於警察來說,人死了總歸有個死法,不知道怎麼死的,這簡直不合邏輯。
院長道:「劉艷在醫院十多年了,雖然一直只是個護士,但是她這方面的經驗可不比專業的法醫差,既然你覺得她不行,那就等你們的法醫來吧。」對於女警的質疑,劉艷還沒說什麼,院長先替劉艷鳴不平了,語氣之中帶有一絲不滿。
女警不相信自己,那就等法醫來吧,劉艷不信法醫能夠說出他是怎麼死的。
不一會兒,法醫來了,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屍體,也跟劉艷一樣,搖頭道:「從業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死者,明明已經死了,卻是不知道他的死因,着實讓人想不通啊。」
聽到法醫的話,女警不由得看了一眼劉艷,向法醫道:「你再仔細看看,這人死了怎麼讓可能沒有死因呢,就是正常死亡它也有死因的。」
法醫道:「要非得說他的死因,那他的死因就跟平靜的睡着了一樣,永遠不可能醒過來,若是非得說出個死因來,那這個就是死因了。」
這死因明顯說不過去,可是目前也沒有其他的突破,就暫時先將死者放到太平間,等有了新的線索再說。
女警走到劉艷跟前道:「我為我剛才對你的質疑而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意。」
劉艷道:「怎麼會,你不相信也在情理之中,畢竟我剛才說的一般人很難相信,畢竟我不是專業有經驗的法醫。」
女警跟劉艷握了握手笑道:「或許我們警察日後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你的水平絲毫不差專業法醫,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跟劉艷說了會話,女警跟其他警察這才走了。
待警察都走了以後,張小道在劉艷耳邊低聲道:「劉姐,那人到底怎麼死的?不會真一點都看不出來吧?」
劉艷道:「我有個大膽的結果你想知道麼?」
張小道愣道:「難道劉姐發現了什麼只是不便說?」
劉艷道:「其實他沒死,法醫也知道,但是他沒說,就那樣糊弄過去了。」
聞言,張小道愣道:「沒死?沒死你們說他死了,還把他放到太平間,你們這不是謀殺麼。」
劉艷嘆道:「從我檢查的結果來看他是沒死,但是身體已無任何生命體徵,心跳呼吸都沒了,就等於死了,只不過沒有死因等等一個死人應該具備的條件,不符合完全死亡而已。」
什麼亂七八糟的?死了就是死了,這整的雲裏霧裏的,聽不懂。
對於劉艷的話,張小道不太理解,也不懂。
對於讓張小道做自己助理的事,院長給拒絕了,說是老王老李暫時需要個幫忙的助手,等以後有代替的人了再說。
能夠做劉艷的助理肯定要比打雜好,整天跟死人打交道,早晚被嚇死。跟着劉艷就能好一點了,況且他也很願意跟着劉艷幹活,覺得劉艷人還不錯,挺喜歡她的。
有個大姐姐照顧自己,這要比自己一個人好太多,心裏面暖暖的。
劉艷將她的狗狗埋了,傷心難過了一番,畢竟日久生情,又那麼喜歡,難過是避免不了的。
由於那個死者目前還沒結案,院長特意交代了,晚上得多加注意,以防出現不測。
本來這事張小道也有責任的,可是有劉艷的原因,就沒追究張小道的責任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