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尼亞尼死魚一樣躺在病床上,不時發出哀嚎。
嚎叫就算了,還要求這,要求那。
一般的病人只要安排一個護士就能照料了,可是這傢伙卻讓醫院足足出動了三個護士還忙得一塌糊塗。
巴尼亞尼的隊友抵達醫院時,他正在為不舒服的枕頭而抱怨個不停。
看着他一聲聲引人深思的咆哮,大家默默地關閉了聽覺系統。
巴尼亞尼可算是鬧夠了,他看見了隊友,好似和分別多年的親人重逢般驚喜地叫道:「你們可算是來了,我再也受不了這家垃圾醫院了!」
垃圾醫院?
幾個專門照顧他的護士不高興了。
她們幾個人盡心盡力地滿足巴尼亞尼各種正當要求,到頭來居然只能得到「垃圾」的評價?天理何在?
「好了,你別叫得像娘炮一樣好嗎?」
埃文斯過來拍了下巴尼亞尼的大腿:「我還以為你起碼也要來個鼻樑骨折,沒想到只是輕微的挫傷,真他媽走運!」
說罷,居然還意猶未盡地搖了搖頭。
巴尼亞尼傷心極了:「你看起來好像很失望?」
「失望?哪有?我是在為你高興啊,醫生說你能趕上後天的比賽,這難道不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嗎?」
埃文斯說着,話題又回到原點:「不過說真的,那種強度的撞擊居然只是輕微的挫傷,你的運氣真的好到爆了。」
媽的,這老貨分明就是一副很失望的樣子!
巴尼亞尼瞪着眼睛,好像要把埃文斯瞪回原形。
遺憾的是,他的眼睛沒有魔力,無法洞徹人心,只能讓他看起來像個還未變成正常人的弱智一樣。
「拉奇,你們應該是贏了吧?」巴尼亞尼問道。
「當然,難不成你以為我們贏不了?」李幸反問。
巴尼亞尼臭屁地說:「少了至關重要的我,你們的戰力成疑啊。」
「你可少臭屁了,你退場後,拉奇就接管了比賽,後面整個第四節都是垃圾時間,根本沒有懸念,快船爛爆了!」巴恩斯笑罵道。
巴尼亞尼表示神奇:「沒想到啊,少了我,你們居然能打敗快船隊?了不起,這是奇蹟啊!」
眾人的臉色變了變,如果不是這傢伙躺在床上跟個病人似的,李幸方才在更衣室所受到的一切拳打腳踢,他都要消受一遍。
說到這個,巴尼亞尼同樣發現了李幸臉上的異樣:「拉奇,你這是?」
「臉上怎麼了?」
李幸眼角一歪,大有要氣得昏厥過去的樣子。
「唉,挺標誌的一張亞洲臉,怎麼三天兩頭就添幾道淤青呢?」
夠了,李幸不想再跟這貨說話了。
「看來你沒什麼問題,這樣我就放心了,我還有事,再見。」
李幸一秒也不想多待,轉身就要走。
巴尼亞尼囔囔着:「拉奇,別走啊,拉」
李幸在門口撞見了斯奈德,他手上正拿着巴尼亞尼的檢查報告。
「拉奇,你這是去哪?」
「教練,我有個約會。」
斯奈德倒也沒有多加干涉,只是囑咐道:「你身份特殊,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
「我知道。」
言罷,李幸就和球隊分開了。
醫院外,丹特開着臨時租來的車守在大門口。
「拉奇,我們去哪?」丹特問道。
「我把地址發到你的手機上了,你照上面走就是了。」
在林肯公寓的幾個月多多少少改變了斯圖爾特的生活方式。
和那麼多個與自己目標一致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無論表明上看起來多麼和諧,私下的關係也好不到哪裏去。
斯圖爾特沒有塞隆那種一呼百應的親和力,也不如戴琳斯和英格麗德那麼老資格,為了加入魔女團,她甚至
她磨擦了下雙腿,能夠感受到那個禁錮欲望的物件將最私隱的部位完全保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