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當黑玉郎落筆之時,宣紙居然漂浮而起,距離石桌足足一個拳頭的距離。
宣紙白芒流轉,那光芒仿佛能衝破雲霄,晃得中讓有些睜不開眼睛。
「鳴州,竟然鳴州了!」
李大公子,失聲尖叫。
「這若繼續往下寫,豈不是真能鎮國?」
李城主騰身而起,額頭上出現了冷汗,雙腿都在為止顫抖。
青煙雖然厲害,但終究不是青雲,距離真正的治國大儒,還是差了一籌。
這個境界對治國之下的大儒而言,的確是無敵的存在。
但一旦葉秋文章鎮國,那力量擴散開來,絕對能瞬殺李城主!「還請主人賜字!」
黑玉郎漲紅帥臉,興奮到了極致。
「詠鵝。」
葉秋一字一句,輕輕說道。
啊?
這話一出,黑玉郎臉色微變,笑容瞬間凝固。
「居然不是五個字,而只是兩個字,那這豈不是說,這篇文章寫完了?」
李大公子先是一愣,隨後大笑:「父親,太好了!」
「區區鳴州之作,竟也想斬了本座?
可笑!」
李城主的臉上,再次出現了笑容。
鳴州之作固然難得,但卻無法攻破青煙。
換句話說,戰鬥到了此刻,第四局已經結束了,乃是——平局!李城主無法奈何葉秋,葉秋也無法奈何李城主,二人打了個平手。
「公孫秋,第四局是本座大意了,第五局的戰詩詞,本座讓你死!」
砰!一巴掌拍在石桌上,在李城主的語氣中,滿是森然和殺機。
「李城主,我給了你三次機會,可你自己卻不去珍惜。」
葉秋負手而立,靜靜站在水潭邊,依舊沒回頭:「你難道真覺得,第四局之戰,我還會給你機會?」
「公孫秋,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大公子,目帶冷笑。
「小黑,寫上標題,拿文章拿來。」
葉秋的聲音,隨風響起。
「是,主人!」
黑玉郎將「詠鵝」二字寫好,然後雙手遞給葉秋。
整個過程中,宣紙白芒依舊,卻也就那樣,再無半天增幅。
這一幕,看的黑玉郎的心,開始漸漸下沉。
一篇鳴州的問斬,足以威震萬里,卻無法鎮壓一國,這又能有何用?
「小黑,你是不是覺得,這文章不夠鎮國,無法擊潰青煙?」
似乎知道黑玉郎的心中所想,葉秋的聲音忽然響起。
「主人,我……不敢說。」
黑玉郎低着頭,目帶恭敬。
「你不說我也知道,這文章的確無法鎮國,因為他的寫作者,其實並非是我。」
手握宣紙,葉秋微微感慨:「此乃我一個朋友,他在七歲之時,所寫的一篇文章。」
七……七歲?
嗡!一聽這話,黑玉郎渾身顫抖,忍不住倒吸冷氣。
「七歲的小屁孩,居然能寫出,如此厲害的文章?」
李大公子,直接傻眼了。
「公孫秋,這文章就是你所寫,你又何必假借他人,用七歲兒童來羞辱本座?」
李城主勃然大怒,氣的鼻子都歪了。
這首「詠鵝」是無法鎮國,但平心而論,李城主也寫不出來。
但葉秋倒好,居然說是七歲小孩所寫,這不是打擊人嗎?
「七歲小兒寫詠鵝,這很奇怪嗎?」
葉秋打開宣紙,淡然說道:「蹲在井底的蛤蟆,就算它抬頭望天,天空卻依舊只有井口那麼大。
」「而振翅翱翔的雄鷹,哪怕只是雛鷹,它所能看到的視野,又豈能是你這井底蛙,所能夠媲美?」
葉秋寫的這首詠鵝,乃是在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