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念看嚮慕司宸,他點點頭,「這人雖然是在道上混,打着各種擦邊球行事,但真正犯法的事卻沒做過。筆神閣 bishenge.com大多是替人搭線,和這次舉報一樣事。就算被抓住了,也只是拘留教訓幾日。」
「那真正的兇手是誰?」顧雲念眼中流光一閃。
李二狗低下頭,心虛地說道:「就是上門去查封您的那幾人,因為這次的事被拔出蘿蔔帶出泥,丟了工作,氣不過就來找我報復。」
那幾人都有些關係,上面有人罩着才敢如此肆意妄為。
一般情況下就算得罪不起,只要賠禮道歉,別人也不會為了這點小事跟他們的後台拼個魚死網破。
誰知道踢上了顧雲念這個鋼板,不僅把自己的工作踢沒了,連後台也跟着一起遭殃。
「活該!」顧雲念冷笑着說道,嚇得李二狗的頭垂得更低。
可為了活命,李二狗卻不得不討好地叫道:「顧小姐!」
「他們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我會讓人跟你聯繫。」說着,她突然聲音一揚,「反正不是我做的,我會找到證據。」
李二狗也是個有眼色的,當即閉嘴,只一副不管她怎麼說都不改口的樣子。
顧雲念氣得轉身就出了病房,慕司宸也跟着追上去。
兩人到了花園,四下無人,顧雲念臉上裝着一副生氣的模樣,問道:「他們是什麼時候逼李二狗說好的。」
慕司宸早有準備,不可能不知道。
「就是今早他醒來過後。你打算怎麼做?」
「將計就計,就看看他們還有什麼後手。」顧雲念冷聲道,也虧得李二狗這事,他們也能利用得上。
慕司宸微蹙眉,不太贊成,「這樣的話,恐怕你會得吃點苦頭。」
有了李二狗的指控,加上明面的證據,顧雲念作為重要嫌疑人,會被警局拘留。
他想了想,只有從顧雲念的年齡下手。
「我讓滕爾東來,辦理保釋手續。」說着,他給滕爾東打了個電話。
滕爾東很快就到了,問清了情況,立刻去辦理了手續。
就算姓徐的有意扣留,可規矩放在這裏,他也不能做得太過。
現在從李二狗那裏知道了真兇,再想找到證據就容易得多,暗地裏慕司宸已經安排人開始調查。
下午,慕司宸接到夏啟的電話,想要就這事的上門拜訪。
顧雲念留了新藥堂的地址,反正知道的人不少。
也沒帶人去後院,就在前面給病人休息等候的等候室,空出一點位置隨意地擺放了一張茶几和幾把椅子。
茶几上的茶壺,泡的就是外面便宜的那種十多塊錢一包的茶葉。
夏啟到了,接過小彩倒的茶,聞到那香味的時候,眼中划過一道不悅的冷意。
快得若非顧雲念一直盯着,根本就不能發現。。
夏啟將熱茶一飲而盡,臉上的笑意不變,「顧醫生,我問過了手下的人,他們去找人換車胎的時候,剛好看到幾個人從李二狗的院子裏翻出來。那晚夜色不錯,加上雪光,他們剛好看到了一個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