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改)
「嗯!」慕司宸微眯眼,略一回憶就說道:「銀月,說是袖口有銀月的標誌。你懷疑就是全叔說的隱月樓的殺手。」
顧雲念舔了舔嘴唇,眼眸泛起微微的冷意,「昨晚我看見了,那些殺手袖口的月形暗紋。」
慕司宸也想到了昨天全叔說的話,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等到了都城,看能不能找端木景明的父親問一下當年的情況,或者是找一下當年的卷宗。既然極大門派世家聯手查過,肯定會有記錄。
實在不行,我們再以雲時兩家的後人參加武林大會,如果是隱月樓的人,到時候會自己找上來。」
顧雲念點頭,暫時將此事拋到了腦後。
臨近傍晚,他們的馬車再次在晉城外不遠與黑袍人一行相遇,就超過了他們先進了城。
沒注意趕車的人盯着車輪看了好一會兒,等他們的馬車走遠,回頭跟車內的人說了什麼。
顧雲念他們在晉城沒多停留,只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繼續趕路前往都城。
都城城門外,排着長長的隊伍,熱鬧非同一路走過的城池可比,還有人騎馬從城門中間的大門疾馳而出。
臨近城門,顧雲念就坐到窗邊,饒有興致地看着窗外。
就快進城門時,馬車卻突然停下。
看似旗鼓相當的打鬥,顧雲念卻看得出,慕司宸他們並沒有拿出全部的實力。
「不用!」
顧雲念淡淡地說道,收回視線,端木景蕪離遠一點,打開車窗。
又是一枚冷箭出現,同時,她手中兩枚亞光的十字飛鏢射出。
一枚在冷箭靠近之前,就被打掉。另一枚射向冷箭射來處,一聲悶哼傳來,下一秒沒了聲息。
端木景蕪傻眼,「顧姐姐!」
顧雲念收了手,神色淡淡,一臉的平靜。
「只是暗器上抹了藥,一時暈過去了。」
端木景蕪才鬆了口氣,她就說,隔着這麼遠的距離,天又這麼黑,偷襲的人藏在暗處,顧雲念的暗器怎麼可能一擊斃命。
殊不知顧雲念是為了留活口才用了藥,否則僅憑暗器一擊斃命並不是什麼難題。
除此之外,暗中偷襲的殺手還有好幾個,全都被顧雲念的暗器解決。
慕司宸隱藏了實力,過了一會兒也幫着端木景明和全叔把剩下的殺手解決,再把暗處昏迷的殺手抓過來。
按照顧雲念的暗示,先卸了牙齒內的毒囊,才把人弄醒,審問幕後的指使。
不過審問出這些殺手都是殺手組織的人,買兇殺人,指使者只有組織才知道是誰。
問不出有用的信息,留下也不能當做證據,全叔直接擰斷了他們的脖子,將人拖進林子。
驀然,一人的袖口在月光下閃了一下,顧雲念連忙叫道:「等一下!」
「顧小姐?」全叔疑惑地看向她。
就在這時,顧雲念感到對面馬車裏的目光,探究地落在她的身上。
顧雲念沒有理會,踢了一下地上殺手的手臂,看到月光下,黑色的夜行服袖口月形的暗紋,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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