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念轉身,把茶几上早已準備好的兩盒藥膏拿給奚母。
「淡紅色的是抹疤痕的,淡綠色的是抹妊娠紋的。一次挑一點就夠了,大概能用半個月。兩盒藥膏用完了,就可以手術把疤痕祛掉。」
「好,謝謝念念!」奚母喜滋滋地說道,等回去問問兒子,顧雲念的診費該怎麼付,她怕自己給少了,多了又怕顧雲念不好意思收。
門鈴聲響起,顧雲念去開門,是邵武到了。
邵武看到客廳坐着奚父奚母,愣了一下,他是見過奚博容的父母的。
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們應該是帶奚博容的妹妹來找顧雲念治療的。
往裏一看,果然看到臉上蒙着紗布的女孩,應該就是奚向暖。
「奚伯父,奚伯母!」邵武招呼道。
因為不確定女孩就是奚向暖,他也沒有跟她打招呼。
奚父奚母兩人臉上有着茫然,根本沒認出來邵武。
疑惑道:「你是?」
「我是邵武!三年前在京城,跟博容去過奚家。」
能讓奚博容帶回家的人很少,還是三年前。
奚母驟然瞪大了眼,驚愕道:「你是我兒子的隊長!你的臉上,不是有條疤嗎?」
她對那道疤,記憶尤為深刻。
當時他還在想,這個孩子長得不錯,就是那條疤,可惜了。
邵武不苟言笑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是念念給我祛掉的。」
奚母頓時驚嘆,「念念就你這一手,等你們會所開門,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為之瘋狂。」
顧雲念並不以奚母的讚嘆而喜,只是淡淡一笑,「那就得拜託奚伯母幫忙介紹生意了。」
「那是當然!」奚母打着包票,不提其他,就是祛疤和去妊娠紋這一條,京城上層的女人誰沒生過孩子,誰身上沒有幾道疤痕。
特別是剖腹產的,游泳的時候連漂亮的泳衣都不敢穿。
奚母看奚向暖眼中的詢問,手在臉上比劃着,「這是你哥以前的隊長,臉上有那麼長一條疤。」
奚向暖眼中閃過一抹驚訝,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有,她矜持地點點頭,「你好!」
「小念念的醫術高明吧!」看着奚向暖眼中的驚訝,奚母得意地說道,然後跟邵武介紹,「這是我女兒,臭小子的妹妹,奚向暖。」
「奚小姐!」邵武有禮地叫道。
兩人客氣的樣子看得奚母有些牙酸。
顧雲念這才有時間問道:「大武叔叔,你吃晚飯了嗎?」
邵武點點頭,「已經吃過了,我是有事情來找你商量的。」
聽到邵武找顧雲念有事,奚父奚母就主動提出告辭。
慕司宸也離開,回了樓上的公寓。
一回到房間,慕司宸就給滕逸遠打了個電話。
顧雲念帶着邵武去了書房。
邵武先說起了今天工作的情況。
「種植基地今天就開始動工,先搭建起了兩處工棚,一處是施工隊的,一處是給種植員。今天招到的人就只有五分之一,王家和馮家的人都來了,也應聘上了。種植員我讓他們明天就開始工作,營業員和美容師什麼時候讓她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