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沒想到楠哥會這樣,自己是真的去洗腳呀,要是自己真的做了什麼自己也就認了。
畢竟從小到大以自己對楠哥的了解,楠哥是很難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身邊人的身上的。
自己剛剛沒有被楠哥當場過肩摔,說明楠哥已經對自己很好了。
要是剛剛在自己身邊的是閆磊或者表哥彭皓,蘇晨相信他們已經被楠哥摔成八瓣了。
蘇晨回想起來,身後不由出了一身冷汗,還好曹新她不認識,不然曹新可能以後就是曹親斤了。
「楠哥,大家那麼熟,沒必要搞這麼嚴肅嘛!」雖然怕,但是我蘇晨可不是那麼容易低頭的人,討價還價的餘地應該要有。
自己要是不拿起男人的雄風來,被一個弱女子壓一頭,要是傳了出去,以後我蘇晨還怎麼在土豆面前混?
鄧若楠:「最後問一遍,姓名!」
楠哥的語氣又冷了幾分,仿佛是在警告蘇晨,再不乖乖配合我,你蘇晨就會變成蘇日辰。
「蘇晨!」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蘇晨覺得人不要和比自己強大的勢力做鬥爭,不然會死得很慘的。
見蘇晨乖乖配合了,楠哥低下頭在文件夾上寫下了蘇晨的名字。
在低頭的一瞬間,楠哥的嘴角划過一抹得意的笑。
蘇晨的名字她都快寫得比蘇晨還好了。
「嘿嘿,楠哥你看,我都這麼配合了,我什麼時候能回家啊?我家裏還煮着飯呢!」蘇晨隨口就來。
「性別!」楠哥依舊低頭。
對於蘇晨的鬼話,楠哥是不信的,還煮飯,我的粥粉面飯就是吃了你做的飯菜走的,那是蘇晨一輩子的陰影,做飯是不可能做飯的。
「性別?你都看過了,這個還要問?」蘇晨說道。
「我哪裏看過了?」楠哥反問。
「你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蘇晨提醒道。
聽了蘇晨的話,楠哥在記憶里搜尋着,想着想着突然就笑了。
楠哥笑起來很好看,很具感染力,畢竟這和她的職業形成一種反差美。
「楠姐居然笑了。」監控前坐着的楠哥兩個手下驚訝道。
這可是他們第一次見楠哥笑,他們一直以為楠哥都是冷冰冰的模樣不會笑的。
沒想到也會笑。
只是下一秒坐在監控屏幕前的兩人嚇得離開了監控室。
只見楠哥仿佛能透視一般,怒目朝監控攝像頭望來。
兩個楠哥的手下,嚇得不敢再看了。
蘇晨第一次見楠哥的時候,那時楠哥才剛剛搬來,蘇晨對於此並不知道。
當時的蘇晨是一個孩子王,大院裏面有一面圍牆,蘇晨經常會帶着小夥伴爬圍牆,楠哥住的地方正好靠近那堵牆。
這也是為什麼蘇晨每次去找楠哥都是翻牆而不是走大路,因為蘇晨翻牆已經成了習慣。
蘇晨那天如往常一般帶着一群熊孩子在大院裏玩,前一天晚上蘇晨正好看了關羽的水淹七軍。
覺得熱血沸騰,第二天就和熊孩子們講了這個故事,畢竟同齡的小孩還看不太懂三國這種書,但是經過蘇晨一講述就不一樣了,就好像翻譯一樣。
講到動情之處,蘇晨翻上牆頭,脫下褲子掏出武器,演示了一遍水淹七軍,那場面真是水淹七軍啊。
蘇晨迎風尿三丈的豪邁之情盡顯無疑,正暢快間,新搬來的楠哥聽到窗外有響動,就打開窗想看看怎麼回事。
然後楠哥就被蘇晨射了一臉。
那時楠哥還小,還沒掌握拳頭才是硬道理這個訣竅,所以只能告家長,當晚蘇晨就被爺爺拎着耳朵去楠哥家道歉去了。
道歉的時候,眾人問蘇晨為什麼要這麼做。
當時蘇晨面對眾大人的責問,蘇晨則是講起了關羽水淹七軍的故事,講到動情之處差點又要掏武器了。
楠哥那時就覺得蘇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