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之子不能參加科舉,這是大夏王朝規定的,實際上,李煜是反對,但是岑文本等人卻是支持的,甚至這件事情還是這幾個人推動的,這一次,李煜並沒有反對。
商人就是商人,溝通南北,繁榮市面,可以得到大量的金錢,但商人也是逐利的,一旦讓自己後人做官之後,就會相互勾結,甚至還能做出更多的事情。比如招兵買馬,興兵造反之類的。
李煜最後還是聽從了眾人的建議,不允許商人之後參加科舉,這也就是江春等人感到鬱悶的地方,有了錢財又能怎麼樣,在當官人的眼中,這些就是錢袋子,隨時可以在裏面拿錢。
所以江春這些人接濟士子,收買官員,保護自己,只是這種保護到底也只是一時的,這些商人明白,只有自己的才是最最好的,所以他們需要權力。
買官賣官自古就有之,只是這件事情,一般都是在帝國將亡的時候才會發生,與大夏一點關係都沒有,現在的大夏如日初升,光芒萬丈,皇帝英明神武,臣子們盡心輔佐,又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呢?所以商人們的訴求是很難實現的。
「周王倒是很賢明,若是此人上台,我們或許還有一線機會。」江春目光閃爍,說道:「日後我們還是應該聽從殿下的命令,這樣一來,我們的後人才有機會。」
「不如現在去求求,殿下現在是監國,或許能夠推動此事。」鮑喜來有些遲疑。
江春想了想,還是搖頭,說道:「這個時候提出來不妥,你剛剛出來,我們也剛剛為殿下解決一件麻煩事,就張口說出了這樣的話來,有些不妥當。而且,此事雖然是殿下救了你,可是卻用的是長孫大人的名義,說明殿下實際上不想和我們有利益上的糾葛,這件事情暫時還是算了吧!」
「也只能如此了。」鮑喜來臉色一緊,連連點頭。
實際上,他不知道的是,江春的謹慎才讓他逃過了一劫,否則的話,這個時候恐怕他鮑喜來又被帶走了。這一切都是長孫無忌在背後考察眾人。
第二天,江都會館的人離開了燕京,是長孫無逸送出去的,一路上江春並沒有提什麼要求,甚至連想見李景桓的事情都沒有說出來,走的比較狼狽。
「舅舅,看樣子,這些人還是知道一點分寸的,並沒有向我們提出什麼要求,不然的話,事情還真的不好辦。」李景桓言語之中略顯得意。
「雖然沒提,實際上與提出來的並沒有什麼兩樣,現在不提出來,那是因為想要的東西更多。」長孫無忌漫不經心的說道:「圖謀將會更大。殿下,不要小覷了這些商人,否則的話,以後你肯定倒霉在這些商人身上。」
「舅舅的話,景桓記住了。」李景桓表面上說已經記住了,實際上,並不在意,他認為這些商人還是很識相的,幫了自己一個大忙,還不求回報。
「殿下,戶部郎中肖文求見。」
「戶部郎中肖文,舅舅熟悉嗎?」李景桓忍不住望了長孫無忌一眼。
「也不算熟悉,他是歷陽書院出身,很早就跟隨陛下身邊,當年陛下身邊無人可用,肖文能識字,故而入選,只是到底是寒門出身,跟不上大流,所以到現在為止,還是一個戶部郎中。」長孫無忌略加思索,就知道對方的來歷。
「既然是跟隨父皇的老臣,還是歷陽書院出身,那就見見吧!」李景桓想了想,說道:「這些歷陽書院、江都書院的人才能不怎麼樣,可是都是跟隨父皇的老臣了,這些人團聚在一起,還是有些能耐的。只是不知道這次來所為何事?」
「這些人,殿下能幫就能幫,不能幫的也不要強行攬在身上。」長孫無忌不在意的說道。就算是老臣,他也不在乎。
「景桓知道。」李景桓站起身來,徑自去了前殿。
半響之後才見李景桓神情輕鬆的返回,笑呵呵的說道:「這些老臣啊!本事沒多大,就是這闖禍的事情不小,肖文在處理事情事後,少漏了一筆款項,所以想讓我將這筆款項的結算向後延遲一個月。」
「殿下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