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漱也被自家老子帶來消息給驚呆了,大夏皇帝居然在這個時候命令大軍出征,趁着自家父親在遼東的時候,對圖安一族發起進攻。
「連室韋都出兵,顯然是想滅我一族。」玉林老臉漲的通紅,他知道自己小覷了這位天子,做事情老練狠辣,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年輕人,一旦動起手來,就是毫不留情,絲毫不給人活路,趁着自己在遼東的機會,擊潰了圖安大軍。
「他這是在殺雞駭猴。」玉漱粉臉冰冷,鳳目中閃爍着憤怒的光芒,圖安並沒有得罪大夏,若是勉強說起來,不過是自己嫁給了蓋蘇文,這給了大夏藉口。可這真是藉口嗎?自然並不是如此。他這是在威懾周圍的靺鞨人,甚至是室韋人。
「順者生,逆者死。大夏皇帝就是這樣的專橫霸道。」玉林渾身直哆嗦,他不是不想歸順大夏,這不是要看看大夏給了自己什麼好處的嗎?總不能讓自己什麼都得不到,就成為大夏的臣子吧!最起碼,雙方也要談談,哪裏像李煜這樣,你不答應,那我就攻打你,打到你心服口服為止,這種手段實在是殘暴的很,殘暴的讓人沒辦法接受。
「父親,現在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看着我們的族人被大夏殺戮不成?」玉漱面色焦急,任何時候,哪怕是嫁給了蓋蘇文,一旦圖安出了事情,她第一個想到的還是自己的部落。
「為父準備去見陛下,可是陛下正在和金妃娘娘在一起,根本就無暇見我。」玉林苦笑道:「大夏皇帝這是不想見我,他需要一個被斬殺殆盡的圖安部落,而不需要一個強大的圖安。」
「你想讓女兒去見皇帝陛下。」玉漱心中冰冷,一顆心都落了下來,自己已經犧牲了一次,沒想到,到現在還是需要自己去犧牲,讓自己去求自己的仇人。
「女兒啊!現在我們圖安一族隨時會被大夏所消滅,這個時候只有你才能見到陛下。」玉林老臉通紅,他知道玉漱心中難受,但他沒有任何辦法,為了圖安部族,或者是為了自己,只能讓玉漱前往。
玉漱臉上露出一絲悽然之色,當初是如此,現在是如此,她的心已經冰冷了,當下緩緩站起身來,芙蓉般的面容上多了幾份清冷,她緩緩而行,說道:「父親,你走吧!女兒這就去見天子,請天子饒恕我圖安一族。」
想當初,她玉漱是何等的猖狂,高高在上,認為圖安一族可以笑傲遼東,就是大夏也會忌憚一二,可是沒有想到,在大夏兵鋒面前,圖安一族是如此的不堪一擊,瞬間就丟失了一半領土,子民死傷無數,現在連族長都要依靠一個女人來保住族人的性命。
守衛的士兵顯然已經得到了吩咐,並沒有阻止玉漱的腳步,任由對方前往,玉漱打量着周圍一眼,嘴角含笑,徑自朝主殿行去,她原本就是淵氏的主母,自然知道淵氏的佈局,也能猜到李煜會在什麼地方。
果然,前進不到盞茶時間,就來到一座大殿之外,在外面就聽見了裏面的嬉笑之聲,她的臉色就差了許多。
「罪女玉漱恭請陛下聖安。」玉漱看見周圍的侍女無人進去稟報,粉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羞憤之色,最後想到了正在殺戮之中的圖安部族,只能是忍住屈辱,跪倒在地,山呼萬歲。
可惜的是,裏面的人好像沒有聽見一樣,大殿之內,仍然有笑聲傳來,甚至還傳來讓人血脈僨張的聲音,她跪在外面聽的很清楚,一時間,粉臉赤紅宛若要滴血一樣,她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裏面兩個人在幹什麼。
「狗男女。」玉漱心中狠狠的咒罵着兩人,現在光天化日之下,兩人居然做出這種事情,簡直是顛覆了玉漱心中的想法。蓋蘇文雖然強勢,出身貴族,可是從來沒有做這種事情,簡直是有傷風化。更不要說對方還是天子,在這個時候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傳揚出去,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她心中在咒罵着,偏偏耳邊傳來一陣陣古怪的聲音,聲音入耳,讓人心中聽了十分煩躁,玉漱夫人跪在地上,心裏面就好像是老鼠在裏面撓啊撓啊,粉臉赤紅,偏偏只能是跪在地上不敢動彈。生怕這個時候得罪天子。
「玉漱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