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爾這樣的人,在李之峰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軍統的那些刑具,這些人根本聞所未聞。
牛刀小試的結果,便是讓布洛爾已經崩潰了。
如果再上別的強度更大的手段?
李之峰都不敢想像了。
布洛爾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做的那些事全部說了出來。
魯迪和他帶領的「黑暗之心」,黑市生意做得風風火火,錢好像流水一般流入到了魯迪的錢包中,這引起了布洛爾的眼紅。
馬尼拉光復後,布洛爾找了兩個女人,生活壓力一下大了起來。
而且,其中的一個女人還幫他懷了孩子,這讓平時就不怎麼存錢的布洛爾,愈發感覺到了金錢的重要性。
而在這個時候,他終於把目光落到了「黑暗之心」的那些貨物上。
趁着他權利上的便利,布洛爾和他的手下盜取走了一批物資。
只是在物資悄悄變賣後,在分贓的時候,他和手下產生了一些齷齪。
他的手下認為布洛爾分贓不均,自己連湯都沒有喝到多少。
一氣之下,他的手下便出賣了布洛爾。
整件事情的情況就是如此的。
魯迪死死的盯着他,滿臉的惱怒:「混蛋,如果你需要錢,為什麼不和我說?你知道我一定會給你的。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手段?為什麼?」
布洛爾低垂着腦袋,一言不發。
「不對。」李之峰忽然說道:「你一定還隱瞞了什麼!」
武田悅男還是和過去一樣,畏畏縮縮的走進了飯店,依舊在飯店裏所有人的嘲笑和謾罵聲中,拿走了那些可憐的殘羹剩飯。
他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來到飯店轉角處自己的那個「老位置」,從袋子裏掏出食物,塞到了嘴裏。
儘管都是別人吃剩下來的,但他的臉上卻寫滿了滿足。
能有這樣心態的人,恐怕已經不多了。
「武田君?」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低聲傳來。
武田悅男一怔,抬頭看去,見是一個年輕人。
他遲疑着問道:「你是?」
「武田君,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工藤新一啊!」
「工藤新一」興奮的在他的身邊坐下,左右看了一下,聲音壓得愈發低沉:「之前,我是在海軍陸戰隊,岩淵將軍閣下指揮的,你幫海軍陸戰隊加固工事的時候,我們見過。」
「啊,對,對。」
對方這麼一說,武田悅男便立刻覺得「工藤新一」的這張臉自己的確有些印象。
這個年輕人當然不是什麼「工藤新一」。
這個人,當然就是孟紹原!
這是人的通病。
也可以說是記憶認可。
明明是一個陌生人,可只要這個陌生人準確的說出在某個你曾經參加過的酒宴或者什麼別的地方見過,那麼,記憶就會認為自己的確見過這張臉。
孟紹原無非就是利用到了這一點而已。
從李之峰和他說起了武田悅男這個人,孟紹原便起了一絲好奇。
也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內心覺得這個日本人有故事。
儘管把任務交給了李之峰,可實在有些閒得發慌的孟少爺,還是情不自禁的調來了武田悅男的檔案。
檔案里,和手中掌握的情報基本一致。
只是,有些地方引起了孟紹原的好奇。
從新加坡調到馬尼拉,武田悅男有一個半月的時間是空白的。
這一個半月武田悅男在馬尼拉
做了什麼?
孟紹原翻遍了手頭能夠找到的所有資料,也都沒有找到任何信息。
武田悅男這個人身上一定有故事!
所以,孟紹原便出現在了了這裏。
武田悅男也下意識的朝周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