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者,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經過幾天的休整,身體情況應該好了不少吧。」
看向眼前的觀察者,測試者雙眼散發着關切的目光,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差不多了,那些艦娘對我造成的損傷,在修復液的幫助下,已經好得七七八八,剩下的需要多加休息才行,光靠修復液是沒用的。」
從池子裏站起來,觀察者有些搖搖晃晃的,幸好測試者伸手扶了一把,才沒讓她倒下去。
「嘿嘿,坐了那麼長一段時間,剛剛站起來有點不適應,多虧測試者你扶一手。」
「真是的,要不是我看觀察者你的臉色有點蒼白,感覺不太對勁,稍微走過來了一點,現在你就一屁股坐回池子裏了。」
測試者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如果觀察者這一摔出事,那情況就不太妙了。
「一時大意而已,先去作戰室討論一下,有關淨化者的事情吧,她的事比我的身體情況還重要。」
在測試者詫異的目光下,觀察者詭異地拿出一根棒棒糖,撕開包裝袋放進嘴裏。
明明觀察者只圍着一條浴巾,放在平時拿出棒棒糖就算了,現在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好啦好啦,測試者你在驚訝什麼東西啊?先去作戰室吧,我換好衣服隨後就到。」
測試者搖了搖頭,將剛剛的事拋之腦後了,想那麼多幹什麼,先把眼前的事解決吧。
過了一會,觀察者終於來到作戰室里,看她來了,測試者便放下手中的工作。
「既然觀察者你到了,那就分享一下,這次潛入白銀市里,所得到的有關淨化者的情報吧。」
藉助腳上的力量,測試者輕輕地往前一划,坐着椅子來到觀察者的對面。
「唔......讓我整理一下思緒,這次去到白銀市里,我看到淨化者她身處在魯宏的港區,而且和他的艦娘,一副非常親密的樣子。」
觀察者淡淡地說出來,然而測試者可不像她那麼淡定,直接一拳捶在桌子上。
「什麼?淨化者在那些人類的港區里,還和他的艦娘親密無間?快說,這個人類究竟是誰?」
看着滿臉怒火的測試者,觀察者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她萬萬沒想到,測試者還會不認識魯宏,明明之前和她說過幾次了。
見觀察者一臉懵逼,測試者好像想起什麼東西了,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重新坐回椅子上。
「一時間忘記了,那個魯宏我當然知道他啦,不就是我們十分感興趣的那個人類嘛。」
「測試者你記得就好,淨化者就是在他的港區里呆着,本來我想進去收集情報的,結果因為一個小小的破綻,暴露了自己,才搞到被人給追着打。」
靠在椅子背上,觀察者略顯無奈,自己一向完美的偽裝,竟然會被發現。
「被發現了?那怪不之得啦。所以說,現在關於淨化者,為什麼會留在魯宏的港區里,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嘍?」
測試者雙手抱胸,眉頭緊皺,經過這次事情後,想再次潛入進去的難度會難上不少的。
「差不多吧,早知道就不去那個魯宏的臥室里了,去套一套他那些艦娘的話就好。」
說到這,觀察者不禁想起在臥室那件事,魯宏竟然敢摸了一下自己,這簡直是不可饒恕啊!
雖說幻化成艦娘的模樣,但身體還是自己的啊,這仇必須得報一下才行。
見觀察者悶悶不樂,同時還夾帶着一絲怒意,測試者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看樣子,這個叫魯宏的人類,在觀察者潛入進去的時候,似乎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
「那現在怎麼辦啊?潛入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只能靠武力強行抓幾個知情人,從他們那裏得到相關情報了。」
敲了敲桌子,測試者提醒一下觀察者,暫時不要被怒火蒙蔽了內心,要冷靜下來想問題。
「呼~,還能怎麼辦啊,按照得到的有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