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盧大哥,我覺得這隻蛟有問題!」司徒珊氣鼓鼓地走向盧勤,還故意站在林忘憂和盧勤中間,擋住盧勤看林忘憂的視線。
林忘憂倒並沒有因為她的無禮而生氣,因為她做賊心虛呢,而且秦尋也上岸了。林忘憂還惦記着秦尋的傷勢。
盧勤有聽到司徒珊的話,但他更在意的是林忘憂跑了。
「這事回頭再說。」丟下這麼一句後,盧勤又追着林忘憂去了。
還好司徒珊不負林忘憂所望,居然伸出手主動地挽住盧勤的胳膊,以半撒嬌的口吻道:
「盧大哥,我們大家辛辛苦苦一遭,可別被人耍了,五階妖獸的獸魂,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我覺得此事一定有古怪。」
司徒珊說罷,還用眼睛瞟了一眼林忘憂和剛從水裏游上來正盤膝打坐的秦尋。
「小珊,別胡鬧了,忘憂姑娘是我的舊相識,對我曾有救命之恩,她雖然也是御獸師,但是她品格高潔,不會做這種事的。」盧勤眼中的林忘憂是,連陣法傳承都可以讓給他的世外高人,又怎麼可能去去搶一個五階獸魂?
被盧勤如此說,林忘憂自己都有些害臊了,但她一定不會表現出來的。
聽到救命之恩,其他幾個人都蔫了,此次狩獵功勞最大的就是盧勤,若沒有盧勤精妙的佈陣和指揮,若沒有盧勤的精心算計和一馬當先,就他們,憑什麼來獵蛟?
但是司徒珊同樣也不是無理取鬧,他們辛辛苦苦獵殺的蛟,憑什麼讓人佔便宜?更何況司徒珊選了獸魂之後,就不會選擇與他們一同分蛟身上的東西,還事先給了隊伍里每人三粒歸元丹。
如今倒好,獸魂沒了,確實感覺有點對不起司徒珊。
「盧大哥,你做事一向公正,我也願意相信你,我也沒有說一定是你的朋友偷了蛟魂,我只是想查清楚狀況。如果我沒記錯,剛才你說了,她是御獸師?那麼為了證明林姑娘的清白,還請打開你的御獸圖的給我們看看。」
「小珊,別胡鬧了,忘憂她不可能偷你的獸魂。我替她擔保。」盧勤皺眉:
「至於你的損失,我也沒料到,這樣吧,我的那份就分給小珊吧。」
盧勤如此說,自然是有很多人不肯,怎麼說盧勤才是出力最多修為最高的一個。而且這裏是茂林域,大家對妖獸的獸魂本來就有些弄不清楚,還不是司徒珊說什麼就是什麼。
雖說司徒珊在青石塔的人品一向不錯,但是這次,誰能保證呢?難道真聽她的說的,那兩個修為低得可憐的外來人,能在金丹修為的司徒珊眼皮子底下偷了一隻五階妖獸的獸魂?
一時間隊伍里就有些不同的聲音了,而林忘憂也是沒心沒肺加做賊心虛,只能叢一個安靜的美少女,熟練地從引靈空間裏取出一套衣服給秦尋換上。
林忘憂對秦尋做的,跟盧勤對林忘憂做的竟然是一模一樣。
林忘憂修為不高術法也學的很差,但是基本的水淨術還是會。這種術法是居家旅行的必備品。
可惜林忘憂這邊還沒完全安心,那位司徒珊又跟着盧勤走了過來,還提出質疑:
「你們憑什麼說她不可能?是因為修為嗎?如果我沒記錯,仙靈域最近就有幾位御獸術遠高於修為的天才。」
林忘憂只能比劃着擺手,不能說話解釋的感覺,真的好憋屈。若是正常時候,林忘憂肯定早回她千百句了
「夠了,她是啞巴。」盧勤臉色很差:「我說了我替她擔保,此事誰若在多說半句,就是與我盧勤為敵。」
「盧大哥,我沒想到她是啞巴,我不是怪她的意思,我只是覺得此事太過怪異。」
司徒珊還想解釋,但是對山盧勤冷到極點的眼神,還是明智地選擇了閉嘴,只是用眼神死死瞪林忘憂。
司徒珊的眼神很明確:你若有點眼色,害的盧勤大哥為你放棄了利益,你要有點眼色就該滾了。
誰知林忘憂就是沒眼色,還沒心沒肺地跟盧勤比劃,然後盧勤一邊拿了幾顆丹藥給林忘憂,一邊招呼隊伍里一位白淨的小生:「唐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