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傷口,初箏才問他怎麼回事。
「怎麼弄的?」
「就……」
砰!
醫藥箱合上,靳休的話被那一聲打斷,連同心底都跟着顫了顫。
對面的女孩兒渾身透着冷意,還有些凶。
凶氣兒往外冒的女孩,冷着一張小臉:「靳休,你別把我當傻子哄,你身上的傷是被人打的,誰打的你?」
摔的和打的完全不一樣。
誰摔能摔成他這樣?
當我沒見識呢?!
靳休:「……」
-
入夜的老城區顯得安靜,沒有其他區那麼熱鬧繁華,顯得冷清。
街上偶爾有人路過,行色匆匆。
不時有人騎着噪音極大的摩托車,轟鳴而過。
幾個男人從一家深夜大排檔喝得醉醺醺的出來,相互攙扶,歪歪扭扭的走在街道上,嘴裏說着葷話。
有路過的行人,都對這幾人繞道而行。
就在他們快要走到住處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醉醺醺的指着前面。
「有人……妹紙……」
眾人跟着看過去。
前方路燈下,果然站着個小姑娘。
四周一個人影都看不見,酒壯人膽,幾個男人朝着那個小姑娘圍過去。
「小妹妹,這麼晚了,等誰呢?」
路燈下的小姑娘抬起頭,精緻可愛的五官暴露出來,幾個醉酒的男人看得又是一陣心猿意馬。
「等你們。」
小姑娘吐字清晰,卻字字冰冷。
然而這幾個人喝高了,沒有聽出來。
「等我們啊?」
「哈哈哈,聽見沒有,等我們……」
「那小妹妹跟我們去玩玩?」
初箏把手機一收,問他們:「你們住哪兒?」
「這邊這邊,就前面。」
大概是初箏這麼上道,這幾個人並沒有動手動腳,反而給初箏開路,帶着她回去。
初箏以大佬的氣場,帶着幾個『小弟』回到他們住的地方。
房子不算寬敞,而且很亂。
房門關上,就有男人按耐不住,想要動手動腳。
此時在他們眼中,初箏就是個落入狼窩的小白兔。
然而他們不知道,這隻小白兔露出利爪來,他們誰也承受不住。
幾個喝醉酒的男人,初箏搞定他們,完全小意思。
「卡在哪裏?」
幾個人酒也醒得差不多,此時瑟瑟發抖的被綁成一團,驚恐的看着氣定神閒坐在那邊的女孩子。
「什麼……什麼卡?」
有人哆嗦着問。
他們好像沒有得罪過她吧??
女孩兒撐着下巴的指尖輕點兩下臉頰,唇瓣輕啟:「銀行卡。」
「銀行卡在銀行啊,你找我們幹什麼!!」
有人大聲嚷嚷,為什麼他們叫這麼大聲,隔壁鄰居也不來看一下!!
有沒有點鄰居情了!
「今天你們搶的那張銀行卡。」
「……」
今天搶的……
他們今天就幹過一件事。
「那不是搶,那是還的錢。」那怎麼能叫搶呢?本來就是欠的好不好!
初箏平靜的問:「那張卡在哪裏?」
立即有個人腦補的喊:「你想黑吃黑!!」
初箏:「……」
我黑吃黑你個頭!
初箏懶得廢話:「在哪兒?」
他們好不容易搶……不是,要回來的債,怎麼能就這麼給出去。
然而不給的下場……
求生欲極強的幾人,很快就將那張銀行卡交了出來。
他們是專業的要債團伙,要回的錢越多,他們得到的佣金也越多。
今天拿到的這筆錢,他們還沒來得及給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