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洞洞的槍口指着,張旭嚇得渾身都哆嗦。
「夏妹喜,你這是幹什麼?我大老遠的跑來看你,你就這麼對我?」張旭驚恐的怪叫。
「我說,讓你滾!」夏妺嬉臉色更加難看,咬着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
「我,我不走。」張旭挺了挺胸膛,想讓自己表現的勇敢一些,但是直哆嗦的腿肚子卻出賣了他。
砰……砰……砰……
幾聲清脆的槍聲想起,張旭整個人都呆滯了,這是被嚇得,他感覺到子彈就在自己的耳邊飛過,一隻耳朵還在迴蕩着嗡嗡的槍聲,幾乎已經失聰。
幾顆子彈全都打在了張旭開來的蘭博基尼上,讓這輛價值幾百萬的跑車上面出現了幾個彈孔。
臥槽,這個女人竟然真的開槍了,陳運也感到十分的意外,沒想到夏妺嬉看起來端莊高貴,渾身都充滿了古典女人的典雅氣息,竟然還有這麼彪悍的一面,太尼瑪的有性格了。
槍口再一次對準了張旭,夏妺嬉威脅道:「還有最後一顆子彈,你要是在不滾蛋,我就打在你的身上。」
「夏妺嬉,你這個瘋子。」張旭終於緩過神,連滾帶爬一樣的跑到了車上,臨走前歇斯底里的怒吼道:「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告訴夏叔叔,我一定會告訴他,你竟然拿槍威脅我。」
張旭開着比來時多了幾個彈孔的蘭博基尼跑了,妃笑笑來到滿臉驚訝的陳運身邊,戲虐的問道:「大叔,是不是被嚇傻了?我可告訴你,我姐姐可厲害了,已經有好幾個對我姐姐圖謀不軌的人被我姐姐給用槍打傷了,有一個現在還殘廢着呢。」
我被嚇傻了?陳運笑了笑,在得到德魯伊傳承的時候,那些記憶里比這血腥恐怖一萬倍的場面比比皆是,並且如今一把小口徑手槍對他來說和一隻玩具槍有什麼區別?
夏妺嬉狠狠的瞪了一眼妃笑笑,死丫頭這是在拆你姐姐的台呢?隨後又來到陳運的身邊,有些擔憂有些尷尬的說道:「別聽笑笑在那胡說,我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沒有嚇到你吧?」
「不會,感覺你發怒的時候非常的賞心悅目,只要槍口不是對着我就行,真心話。」陳運笑道。
夏妺嬉很認真,很鄭重的向陳運說道:「我保證,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拿槍對着你。」
夏妺嬉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她還真擔心剛才的一時衝動把陳運給嚇跑了。
但是讓她感到安慰的是,陳運的臉上除了有一絲驚訝外,就沒有一絲的懼怕或者是驚恐,很男人。
但是陳運對夏妺嬉的鄭重保證很詫異,感覺兩個人以後很有可能發生槍口相向的恐怖事件似得。
陳運這次來的藉口是給夏妺嬉的巴西非勒犬治病,自然就少不了這一環。
但是當陳運看到夏妺嬉的這隻巴西菲勒犬後頓時苦笑起來,這隻狗渾身掉毛嚴重,眼睛灰暗佈滿眼屎,並且牙齒鬆動,渾身瘦的皮包骨,幾乎已經沒有站起來的能力。
但是這種巴西菲勒虎皮犬卻不是病了,而是老的,它的歲數太大了,渾身都的所有器官都已經老化,已經進入了膏肓暮年。
這種情況顯然已經不是能不能治癒的問題,而是它還能活多少時間的問題,就算是把全世界的獸醫都叫來也沒有用,難怪妃笑笑昨天會說陳運是在催牛。
夏妺嬉哀傷的撫摸着這隻叫做點點的巴西非勒虎皮犬,跟陳運說道:「點點是和我同一天出生的,是我父親送給我的出生禮物,它伴隨着我一起長大,可如今它已經老了,我用盡了辦法讓它活到了現在,可我知道其實它很痛苦。」
夏妹喜細說這她和點點之間的感情,一邊說着一邊流淚,妃笑笑則在一邊輕聲的安慰着。夏妺嬉這時只是把陳運當成了一個聽眾,並沒有指望着陳運能夠延長點點的生命。
然而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麼奇怪,在你不抱有希望的時候,希望卻出現在你的眼前,就比如現在的點點,世界上任何一個獸醫來了都沒有用,但陳運卻除外。
夏妺嬉雨帶梨花的樣子很讓人心痛,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安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