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隊長聽到這話,立即回道:「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全面佈控往川府那邊去的路段?」
「不要明着佈控。」關琦立馬擺手:「葉子梟在南滬待了這麼多年,又有仇伍,展楠這種本地人幫助,他的關係是很硬的。你們警務總局這邊想干點啥,他馬上就能知道。」
梁隊長聞聲點頭。
「暗中佈控。」關琦看着二人說道:「不要聲張,把去往川府的主幹路,以及偏僻路段都放上蹲坑的警員,悄默聲的暗中排查。涉案嫌犯有十幾個,這些人放在一塊,吃喝拉撒都是問題,只要盯住沿路的食宿店,應該會有收穫。另外,販槍這買賣,背後是有軍方影子的,他們也可能着急坐直升機走,所以你們也要跟相關部門打招呼,進行一定範圍內的空域管制,對可以起飛的地點,進行封鎖和蹲坑。」
「可行。」梁隊長點頭。
「還有一個重要線索,你們忽略了。」關琦搓着手掌,目光陰鬱地說道。
「什麼線索?」梁隊長問。
「胡飛的死亡地點。」關琦低聲說道:「秦禹團隊的人做事兒還有個習慣,那就是在不託底的地方,他們不會幹事兒。葉子梟以前就是區外赫赫有名的老雷子,他教出來的人,反偵察能力都很強。」
「具體說說。」梁隊長很有興趣的繼續問道。
……
區外,某廠房宿舍樓內。
喪少戴着帽子,拿着一把管鉗子,將通往樓頂天台的鐵柵欄門給撬開了,隨即用紙夾在門縫中央,又把它掩上了。
身後,一名打扮樸素,長相一般,但身材苗條的姑娘說道:「你怎麼天天跟做賊的似的。」
「這叫什麼話,老子就是賊啊!」喪少理直氣壯地回了一句,扭頭看了一眼四周後,往滿是灰塵的消防箱裏放了一把手槍。
一切弄妥後,二人回到屋內,喪少脫掉外套問道:「我放這兒的繩子還有嗎?」
「在柜子裏。」
喪少聞聲走到柜子旁,拿出兩捆繩子,分別拴在了臥室和客廳兩個方向的窗戶上,規整地擺好。
「你在我這裏待幾天啊?」姑娘系上圍裙,準備做飯。
「來電話我就走。」喪少倒在床上,拍着肚皮說道:「這回走,我給你留二十萬,你不要大手大腳的,以免讓人盯上。」
「啥意思,分手費啊?」
「算是吧。」喪少話語平淡地回道:「我要一年不回來,咱倆的緣分就到頭了,你再找個人過吧。」
「嘭!」
姑娘將菜刀砍在案板上,俏臉冷峻地罵道:「你這狗日的,提上褲子就不認賬!」
喪少打着哈欠,順手將槍放在枕頭底下:「做完飯喊我。」
姑娘沉默半晌:「帶我一塊走吧,我願意跟着。」
「我他媽一個渣男,你跟着我幹什麼?」喪少閉着眼睛回道:「……我要還能回來,會聯繫你的。」
「那我是什麼?」姑娘問。
「跑友。」喪少毫不猶豫地回了一句。
姑娘氣的直流眼淚,但還是無聲的給他做着飯。
……
另外一頭。
老貓在川府接到了葉子梟的電話後,立馬叫來了付小豪。
「怎麼了?」
「唉,抓的藥販子都審完了嗎?」老貓問。
「這咋審啊!」付小豪一聽這話腦袋都疼,坐在椅子上回道:「人數太多了,而我們的警力不夠用,只能挑大個的先審。估計全弄完,得一個多月吧。」
「撂案情況怎麼樣?」老貓吸了口煙問道。
「這販藥的事兒,在待規劃區本來就沒有明文法律規定,是犯罪行為。」付小豪皺眉回道:「所以,這幫人對審訊並不抗拒,也不想遭罪,都供述的很詳細。」
「把已經撂案的,位置高的,全部從重都獨立監獄提出來,集中在局內。」老貓思考了一下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