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我身上的神祗詛咒,您能幫忙處理掉嗎」
「這詛咒很難處理?是真神耗費了本源的產物切,那玩意,怎麼在這個時候這麼豪氣了,反要為難我一個小凡人」
「我做了什麼?呃,我只是給那位神祗的化身,餵了一點X而已嘖,他也太小氣了吧。」
即使是經歷了百年歲月的准神,柳夕顏聽到眼前的「少年」如此說着的時候,依舊有些震撼。
「你好像才成為職業者不到兩年?而這個詛咒有一段時間了」
「的確是我剛出道的時候,當時是二階左右吧。」
好吧,柳老先生也察覺到眼前這人的本質大概是混沌守序在混沌邪惡之間隨機。
森林在緩緩作響,更多的「柳夕顏」的份額過來了,他們也對這個奇男子有了些興趣。
「驅逐這份詛咒嗎?有些時候這詛咒應該很好用吧,我可以讓你有能力控制它,就當欠我一個人情就行了。」
老者給出了一個相當有誘惑的條件,聞言,路平安卻搖了搖頭。
「.免費可是最貴的,人情有時候命還都不夠,你還是直接說條件吧。」
明明面前是一位準神,路平安卻毫不客氣。
因為一方面他知道對於高階職業者來說,「承諾」的重量過於難以承受。
另外一方面,他也知道眼前的人根本不會計較自己對其的態度如果自己真的猶猶豫豫,斟酌用詞話都說不清楚,不僅會讓對方不喜,甚至還有可能小瞧。
「呵,果然和那個傢伙說的一樣,有趣的小傢伙幫我殺一個人,或者教一個人。」
對於高階職業者的世界來說,人情和承諾也是需要精確計算的資源,對方給出的選擇,讓路平安思量了一下。
「要殺的,規則級的?」
「六階,一個逃犯,不是很難對付,但很能跑。」老者的骸骨閃爍的黑光,似乎隱約有情緒波動。
樹枝從天而落,遞過了一疊疊資料,路平安翻了一下,是一個已經逃往外域的逃犯。
稍微瀏覽了一下,這傢伙死個十次都嫌少了。
「行,我記住了,但我只能承諾當我遇到的時候處理掉」
「可。」
簡單的交易結束了,本來就不是什麼貴重的「標的物」,也並沒有確定一定要擊殺的時間限制。
路平安沒有選「教一個人」,因為他已經察覺到了,「師徒」的因果好像更加難以承受這個恐怕已經被送出了無數追殺令的傢伙,和眼前的存在,大概就是徒孫關係,不過考慮到這個徒孫殺了自己的師父,所以挺難說還算不算同門。
「家門不幸,讓你見笑了。」
「哈哈,我怎麼敢笑,哈哈,哈哈呃,這冷笑話不好笑嗎?」
路平安隨口一句冷笑話,讓場面再度凝固。
萬幸,在這個時候,樹枝送來了路平安需要的東西。
那是一枚木質的面具,古樸而簡陋,甚至隱約還有崩碎的地方,其正面有一個骷髏頭模樣的白色圖案,和眼前的柳老頗有些相似
「.很熟悉?但這真不是我的自畫像呃,也不好笑嗎?」
場面越發凝固起來了。
其實兩人都是頗有些幽默感愛開玩笑的,但如果兩人隔着幾十年幾個時代的幽默感,然後強行玩梗說笑話,就是一場災難了。
大概就相當於某個遊戲打算給你來一點精神震撼,編劇和文案都一不小心打動了自己,淚眼婆娑的等待玩家的感動,然後玩家發現這個遊戲疑似高爾夫二,所有看似可以做出的選項一個比一個吃X雖然也是一個爛梗,但大概和當前的冷場頗為相似。
「.有點涼,看樣子我們還是正經點吧。」
「確實,抖包袱都沒人接.」
「現在叫玩梗接梗好吧,下次如果我來的話,會帶個最新版的笑話大全過來,幫你更新一下。」
但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