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特勤局!」
當穿着制服的黑旋風進入黑市的時候,所有人都是懵逼的。
一直以來,除非出了重大刑事案件,才會有幾個特勤隊進入蒸汽工廠,而且基本是便裝的。
這不單單是偽裝避免打草驚蛇的問題,更是一種彼此之間的默契,或者說所謂的強權之間的「彼此尊重」.你天天來掃黃打非,我這邊還怎麼做非法生意。
「那些制服狗瘋了?他們就不怕報復。」
「記下他們的名字和臉,艹!」
這是一種「官」和「匪」雙方默認的潛規則,既我不把事情做絕,不把你黑市的鍋端掉,你也僅僅只是「躲」和「逃」,一般情況下,不會報復執法者本人及其家庭。
「既然異管局先過線,就別怪我們.」
不管是「殺警」還是「把黑市端掉」,都屬於破壞平衡的行為,是必然會導致一場戰爭的。
到時候,動亂至少持續幾個月,雙方各自死一批人,當一方終於無法承受的時候,到此為止
「上一次來了一個新來的異管局副局,呵呵,他顱骨還在老霸王收藏着在。」
而和新聞電視上不同,實際上這種「戰爭」最後的勝利者,很有可能並不是官方。
一方面,是因為只有千日做賊的,那有千日防賊,那些超凡惡徒要報復社會過於簡單,遭殃的市民很難得到足夠的安保,另外一方面,這些不法之徒後面是真的「有人」。
但這一次,稍微有點不同
「轟隆!」
伴隨着一聲巨響,二樓的茶樓之中,那個剛剛發出了惡毒的詛咒的人,卻直接被一條鎖鏈拖拽出來了。
倒霉蛋撞破了牆壁,摔倒大街上,滿臉是血。
「『血靴』游巷金,已經確定三條人命.」
那穿着制服的少年,默默的飄着,那雙眼睛卻完全沒有睜開。
「雜種,你爺爺我」
似乎,還有氣力怒罵?
「死刑。」
平靜的判決出口的那一刻,在天空之中還在污言穢語的,是亡者帶着鮮血的頭顱。
路平安收回帶着鮮血的雙指,看向了下一個目標。
無神的雙瞳,左右四看,已經穿透了牆壁的遮蔽。
當路平安鎖定了一個「目標」的波動之後,距離和遮擋都毫無意義。
他飄着,向着一個看似普通的粥店過去。
「咻!」
銳利的破風聲,是刺客們第一波銳器襲來的聲響。
左邊的胡同,右上方的屋頂,腳下的下水道.當披着陰影斗篷的刺客同時襲來的時候,年輕的執法者似乎已經陷入了絕境。
這,是本地烏幫的王牌,三個三階刺客構成的必殺之法,是無往不利的真正的絕殺。
「啪!」
少年,卻只是似慢實的攤開右手,小小的金色火焰在其上綻放。
「襲警.」
「嗡!」
金色的火焰突然崩飛,地上、身側、頭頂上,只有三具正在熊熊燃燒的焦屍,
「.死刑。」
連氣息都沒有改變的路平安,甚至沒有看這些死者的掙扎,他只是伸出手指,觸及了這個粥店的牆壁。
「『偶人』段玉,姦殺、活人實驗.」
當少年的手指觸及牆壁的時候,原本普通的房屋,突然披上了一層白光。
「轟!」
旁人,隱約還聽到了房屋裏的撞擊聲,還有男性驚恐的叫喊聲。
似乎,原本的藏身處,一下子變成了堅固的囚籠。
「.死刑。」
判決者平靜的宣佈了似乎是今天唯一的刑罰,那個房屋,突然「活了」起來。
房屋自己扭動起來,兩層小樓變矮、變細,在慘叫聲和拍擊聲之中,逐漸的縮小、捲曲,最終化作了一個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