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威收拾的壯碩青年,回到野豬幫的駐地,舉着被秦威捏的痛紅的手掌,一邊展示給路過的幫眾看,一邊用誇張的語氣控訴道:
「兄弟們,我就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賣柴郎!根本就沒把我們野豬幫放在眼裏。我就過去收一個保護費,就把我的手打成了這樣, 這還有天理,還有王法嗎?天理何在,王法何在啊?兄弟們,這樣下去,我們野豬幫還如何在青霖縣立足啊。」
看着周圍的幫眾眼神中蘊含的怒火,他接着高聲問道:「兄弟們, 這件事能善了嗎?」
「不能!」幫眾們大聲的附和道。
「對,不能善了,我們一起去向幫主請願, 把這兩個沒把我們野豬幫放在眼裏的賣柴郎好好的收拾一頓,讓全縣的人都好好的看一看,得罪我們野豬幫的下場!」
「殺!殺!」幫眾整齊劃一的發出了怒吼聲。
後院的練武室,野豬幫的幫主,長相壯碩身高兩米多,跟小巨人似的朱大常,痛苦的蜷縮在地上,發出嘶心裂肺的哀嚎聲:「啊,好痛,好痛!尊使,我錯了,我再也沒敢了,我聽請你的話,快,快給我解藥,我受不了!啊!」
練功室的角落站在一個老頭兒,居高臨下的冷漠的看着痛哀嚎着的朱大常, 冷哼一聲,用陰狠的聲音說道:「哼,今晚,按我的吩咐,給我找齊人,要是辦砸了,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是,尊使,給我解藥,給我解藥。」
老者這才隨手扔了個骨瓶在地上,朱大常用顫抖的手撿起骨瓶,打開瓶蓋,也不看裏面是什麼,就往嘴裏面倒。
等喝完了裏面的黑色的粘稠的液體,朱大常才停止哀嚎,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甚至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等朱大常恢復正常,再看向練功室的角落, 那個神秘的老頭兒,已經消失不見了。
朱大常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再次恢復了以前的模樣,好像之前的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似的,打開練功室的門,走了出去。
一出門,就聽到了院子裏大量的幫眾一起發出的整齊劃一的喊殺聲。
朱大常陰着臉,走了過去,吼了一句:「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吵,要造反嗎?啊?」
聽到朱大常的訓斥聲,幫眾們頓時不再喊了,一鬨而散,只剩下那個壯碩的少年還舉着被捏的紅腫的手掌,尷尬的站在那裏。
看着朱大常的表情,壯碩青年頓感時機不妙,告狀的話到了嘴邊,又給咽了回去,乾笑兩聲道:「堂哥,我,我有事,先回去了。」
「等等!」朱大常叫住了他,走到他的跟前,看着他的手,眼神更加陰冷了:「朱大佑,這是誰幹的?」
「知道他們是誰嗎?住在哪裏?」朱大常一看就知道朱大佑不知道,不由的氣的吼道:「你幹什麼吃的,你平時不是挺機靈的嗎?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怎麼給你出頭?啊?」
朱大佑看堂哥不對勁,哪裏敢里有平時的跳脫,乖的不行,立刻低頭認錯道:「堂哥,我錯了,我以後一定注意。」
看朱大佑認錯了,朱大常也沒有深追,畢竟是自己的叔叔唯一的兒子,嫡親的堂弟。
「好了,今晚呆在家裏,哪裏也不要去,保護好家裏,知道了嗎?」
最後,朱大常叮囑了他一句,就放他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朱大佑總覺得今天的堂哥有些不對勁兒,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兒,尤其是最後那句叮囑,好像是遇到了跨不過的門檻兒,在跟他交待遺言似的。
谷才
「算了,堂哥那麼我本事的人,怎麼可能有跨不過的門檻兒呢?一定是我看錯了。」
……
秦翌秦威二人快步回了城東的向南別院。
秦旭看到兩人挑着柴回來了,一捆都柴都沒有怪賣出去,笑着調侃道:「你們若是真的賣柴郎,今天就要喝西北風了。」
秦威放下挑着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