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武這人最是講禮,單提另地先介紹聞三兒,因為聞三兒是長輩。
無論聞三兒人怎麼樣,只要是李學武認老彪子這個兄弟,那麼就得認聞三兒是三舅,平時打打鬧鬧可以,正式場合必須尊敬着說。
傻柱一一與老彪子幾人握手,互相客氣着。
「我好像見過這幾位兄弟,以前經常找你玩兒來的吧」
李學武點了點頭,看着幾人握手寒暄,在一旁又介紹道「這位是咱們院裏的老住戶兒,大名叫何雨柱,我叫柱子哥,你們也跟着叫」
老彪子幾人都齊聲叫了一聲柱子哥。
傻柱最吃這一套,咧着大嘴笑道「好好,客氣了,學武你有這群兄弟是真好」
李學武繼續說道「柱子哥是我們軋鋼廠的主廚,也是廚師班長,都在一個院兒住着,以後柱子哥有事兒你們都想着幫把手兒啊」
見幾人答應,傻柱更是客氣着又與幾人握了一遍手。
李學武笑着對傻柱說道「柱子哥,中午說好的,晚上我準備食材,您教我手藝,正好房子剛改造完,我們兄弟也是剛搬進來,今天這頓算是燎鍋底兒,怎麼樣?趁這個機會咱們一起喝點兒?」
傻柱見這哥兒幾個確實是誠心邀請,便也就答應了,跟着李學武進了廚房參觀。
「柱子哥,我聽您的,昨晚下班就去舊貨市場淘換了這一套傢伙什兒,您看看怎麼樣?」李學武領着傻柱邊觀看廚房邊介紹道。
傻柱把案台上的調料看了一遍,這才看向柜子裏的刀具還有砧板。
「這是買的成套的?」
李學武笑着答道「是,正巧兒趕上了,有個廚子倒騰傢伙什兒」
傻柱笑着說道「砧板不錯,頂級貨,擀麵杖也是好傢夥什兒,這刀」
李學武見傻柱遲疑,便問道「怎麼?我買錯了?或者被騙了?」
傻柱搖頭說道「刀就是刀,哪有對錯真假,就是這是府菜師傅做菜用的傢伙什兒跟我不是一路的」
傻柱又敲了敲炒鍋和雙耳鑄鐵鍋,道「這傢伙什兒可是師傅吃飯的物件兒,就像你腰上的槍一樣,咋能賣出來?」
李學武搖了搖頭,說道「這個真不知道,但是留了地址,以後可以去拜訪拜訪」
傻柱擺弄着柜子裏的廚具箱子,口中說道「看這個箱子我就更確定這是府菜師傅的傢伙什兒了」
見屋裏幾人都是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傻柱嘿嘿一笑解釋道「我是做川菜的廚子,我這樣的廚子就只做正宗的川菜,客人點什麼我就做什麼,講究的是一個口味正宗,川味兒十足」
「舊時顯貴人家,請外客兒都是請廚師到自己府上來置辦酒席,與我們這樣的飯莊廚子不同,我們都是有單獨的菜系,府上所請廚師大多是沒有「單位」的,因此不受菜系影響」。
李學武笑着問道「有啥不一樣嗎?」
傻柱給幾人解釋道「講究的不一樣,府菜師傅所展現的都是拿手的
絕活兒,所擅長的烹飪技法則是「改良菜」,不講究正宗,而講究口味」
見李學武幾人都迷糊着,傻柱摸了一把臉,說道「比方說你們家要宴請客人,請一「府菜廚師」來府上置辦酒席,並表示想吃不太辣的川菜,這要求是能讓我們這樣的川菜廚子直罵髒話的,但府菜的廚師自有一套應對方法」
李學武幾人均是嘖嘖稱奇,問道「這是怎麼個話兒講?」
傻柱敲了敲那個檀木箱子說道「府菜所製作菜品天南地北無所不包,大多的府菜名廚也是不接受「點菜」的」。
「主家給多少銀子,來吃飯的有多少人,知道了這些之後便開始擬定菜單,但並不給主人家過目,菜上桌之前,吃菜的人是不知道有哪些菜的」
老彪子不忿道「哪有這樣的道理,難道還請了個祖宗來不成?」
傻柱見這個兄弟也是憨直之人,也不計較,笑着說道「這是早年的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