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話李學武要是信了才是狗呢。
他都拿順手了,叫他不要拿,李學武一定不是第一個,當然了,也不是最後一個。
不過李學武該說的、該勸的要說一句,這老小子也不怕讓人家看見了尷尬。
酒也就兩人喝了一瓶,不算多,吃飯的時候還清醒着呢。
雨水坐在炕上吃的,見着她哥這幅模樣,也是看了未來的嫂子一眼。
這迪麗雅她也是就接觸這麼長時間,看着就是個老實的姑娘。
給自己哥哥足足富餘的,尤其是這身高,看着就是操持生活的一把好手。
她哥哥是啥樣的人她最清楚,那屋裏要是沒人收拾,准像是豬窩似的。
趕上了她就給收拾,趕不上了,以前都是秦姐給收拾。
不過現在倒是省了些事兒,她哥搬來這邊住大鋪炕,倒是跟這些倒座房的人同吃同住,沒了邋遢勁兒。
李學武就挨着傻柱坐着,所以也是見着雨水看過來的目光了。
見雨水的眼睛從盯着她哥,又往自己這邊看了過來,便輕笑了一下。
雨水對着李學武翻了個白眼,這人就不是啥好玩意兒,還教她哥呢。
以前的事兒她記得最清楚,這小子只比她小兩歲,上學都是腳前腳後的,啥不清楚。
李學武倒是沒想到挨了雨水一記白眼,撇了撇嘴,繼續跟桌上眾人說起了閒話。
這人喝了酒都一個德行,就是話多,總有說不完的話。
靠近這一頭兒的幾人邊喝邊說,喝完的就吃飯,炕上那些女人們也都小聲地說着白天的事兒。
直等到月亮起來了,這些人才算吃完了飯。
女人們收拾了桌子,幾個小子幫忙,給大傢伙兒沏了高碎。
喝茶不一定能醒酒,但往肚子裏灌水,尿多了酒也就消耗出去了。
等李學武從倒座房裏出來的時候都快九點了,今天的月亮也是特別亮,也沒打電摩燈,蹬着車子就去了婁姐那兒。
婁姐還以為他不來了呢,都熄燈睡覺了,哪成想聽見院裏的動靜便知道那壞蛋又來了。
「昨天跑哪兒去了?」
婁姐拉開燈,站在將窗子推開了,見着李學武把車子支在了窗戶底下,便開口問了一句。
李學武笑着回道:「別提了,被領導拉去吃飯喝酒加談話,累死」。
婁姐撇了撇嘴,道:「我信你!」
「為啥不信?」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耶耶耶~」
婁姐站在屋裏,隔着窗子對着李學武問道:「那天晚上跟我說的話也是實話?」
「哪天晚上?」
李學武眨了眨眼睛,道:「我這幾天晚上在你這兒哪天裝啞巴了?天天都說話了」。
「還想騙我!」
婁姐氣壞了,這壞人,昨天自己跑回家問了自己父親,安排自己出去工作是誰的主意。
這一問就知道是這壞人安排的了,自己父親還能把自己往外面推了?
昨晚這壞人沒回來,她就更覺得這傢伙在騙自己。
想着這幾天他是不會再來了,沒想到,今天又主動送上門了。
「我真是叫天屈」
李學武停好了車子,拎着鑰匙進了屋,邊脫外套邊說道:「你說說,我咋騙你了」。
婁姐見這壞人還敢狡辯,都着嘴問道:「安排我出去到底是誰的主意?」
「不是跟你說了嘛,是咱爸的主意啊」
李學武將外套掛在了牆上,解釋道:「我雖然說了國內的形勢一時半會兒不會發生特別嚴重的事情,但他不放心你,意思是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裏,你在外面他更安全」。
婁姐瞪着李學武,倔強地說道:「我爸可不是這麼說的,你騙我」。
其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