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華離開客廳的這段時間,李老漢看着旁邊坐在座位上,嘴裏念念有詞,眼睛誇張的一開一閉的杜琴師,看着對方這旁若無人的樣子,暗自搖了搖頭:這杜琴師行事真是……異於常人!
李老漢轉過頭看向李孝,突然發現李孝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太好!李孝此時看起來臉色蒼白,頭上冒着虛汗,眼皮不時的打架,似乎幾天沒有睡覺一樣,困意根本掩飾不住。
看到李孝的這個樣子,李老漢一下子緊張起來了,焦急的詢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兒子,你沒事吧?」
李孝立刻搖了搖頭安慰李老漢道:「沒事,只是坐的久了,身體乏了,有些睏倦而已。」
李老漢自然最緊要李孝的身體了,此時哪裏還顧得上什麼失禮不失禮啊,立刻點頭道:「好,好,等會兒道長來了,我們就起身告辭,回去好好睡一覺。」
李孝其實還想再呆會兒,甚至一直賴在典華的身邊,就近觀察記典華的一切,可惜身體不允許啊。
杜琴師也被李老漢大呼小叫吸引了注意力,看了一眼李孝的狀態,十分詫異,這個狀態杜琴師再熟悉不過了,這正是前段時間一直困擾他的那個狀態,於是開口詢問道:「李孝先生的這個狀態,似乎是心神消耗過度的樣子,你,你不會也覺醒『陰陽眼』了吧?」說到最後杜睿指着李孝吃驚的說道。
李孝本能的想要搖頭否認,不過,想到剛才強行記下的內容對應着那些內容,想到自己的症狀,還有先前認為是幻覺的一些畫面,李孝突然間停頓了下來,遲疑不定。
杜琴師搖了搖頭道:「你們刑偵司的人就是陰暗,你覺醒『陰陽眼』了就正大光明的說不出來嘛!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李老漢聽杜琴師的意思是知道李孝的狀況,趕緊詢問道:「杜琴師,李孝他……」
杜琴師搖了搖頭道:「李孝先生他沒事,只要回去好好睡一覺,休息一下就好了,以後用眼注意一點,若是不能完全掌控『陰陽眼』,最好學學我,用一塊黑布蒙起來,等完全掌控了『陰陽眼』,可以隨時開啟和關閉了,再摘下黑布。」
李老漢聽到有辦法解決,心下一松,有辦法解決就好,就怕沒有辦法解決,就像之前的鬼祟一樣,在遇到濟水觀的道長之前,根本就是無解的存在,讓他深深的感到了無能為力的恐怖!
李孝安慰的拍了拍李老漢的手:「父親不用擔心,我沒事的。」
正在這時,典華引着齊轍一行人走進了客廳,典華還沒開口,李老漢就歉意的上前行禮開口道:「道長,真是不好意思,李孝他的身體不好,需要回去休息,我們要先行告辭了。」
典華趕緊點頭道:「那快些回去吧,他的身體虧空的厲害,本來就應該靜養的。」
杜琴師起身向典華行了一個師弟子禮稟報道:「道長,他就是剛剛覺醒了『陰陽眼』,沒辦法控制,心神消耗過度罷了,並不礙事。剛才您教導我時,他一直在旁聽,他應該已經學會了一個七七八八了,過幾天控制好了,就沒事了。」
典華詫異的看了一眼李孝,沒想到李孝竟然也覺醒了「陰陽眼」,真是巧啊!
難道這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典華想到給杜琴師講解之時,杜琴師說出的他覺醒「陰陽眼」的情景,再結合李孝和自己的情況,典華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不會是每個人經歷了鬼祟的迫害,卻大難不死,險死還生之後,都可以覺醒「陰陽眼」吧?!
原主被鬼祟害死了,他穿越過來,身體就又活了,符合這個條件。杜琴師同樣是九死一生從鬼祟手中僥倖逃脫,李孝更是馬上就要被鬼祟害死了,被他所救。而他們三人都在之後覺醒了「陰陽眼」。
典華仔細分析道:若是原理是這個,倒也在情理之中。得了某種病好了之後,人的身體就會對該病產生相應的抗體,再得這個病的幾率將大減,這也是疫苗的原理。
人在經歷了鬼祟的迫害,險死還生之後,產生相應的抗體,比如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