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齊燑的話,沒人會看貶齊燑,齊燑在濟水齊氏風水領域的成就和權威,不是一句自嘆不如,就能抹殺的。
齊燑的這句自嘆不如,只是讓齊宏、齊軔、齊轍三人,對仙師的風水之術的程度有了一個更加直觀的了解而已!
齊宏有些不敢置信的詢問道:「燑叔,那些風水之術的術語和推演過程,真的有這麼深奧嗎?」
齊燑點頭確認道:「深奧,而且用的是道家術語,我近十年正好在深入的研究道門相關的功法理論,就以道家的風水之術入的手,所以才能勉強聽懂。不過,足夠了,從這些已經可以判斷出,仙師所掌握的風水之術的程度了,深不可測!」
雖然齊宏編纂《風水論》和《濟幽風水》的時候,對風水之術也有過研究,但是不求甚解的一遍而過,並沒有深入研究,所以對於風水之術,他只懂一些皮毛而已,連入門都算不上。
齊轍複述的風水之術的術語,齊宏只能聽懂其中的十分之一二,還是最淺顯的概念性的東西,至於理論推演計算等等方面的東西,他就一頭霧水,完全不懂。
齊軔比齊宏還不如,他雖然最近研究過兩本風水方面的書籍,但是連皮毛都沒有搞明白,完全是一個門外漢!
沒入門,那就不是一個行當里的人!隔行如隔山,更何況是風水之術這樣的涉及天地之秘的了。在齊軔聽來完全就是聽天書了,根本聽不懂!
齊轍早就在葛家第一遍聽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不懂,完全靠自己的好記性一字不落的死記硬背下來的,他回來打路上有了空閒,想着回憶一下,順便嘗試研究一下,沒想到完全不懂,而且越是研究越是頭痛。
齊轍等三人消化了這段消息之後,立刻表功道:「燑叔公,宏叔,齊府主,仙師風水之術這方面的驗證算不算完成了?我這算不算立了一功啊?」
說到這些,齊燑恢復了他一慣的笑呵呵的表情,面對齊轍的詢問,齊燑並沒有立刻表態,而是轉身笑呵呵的詢問齊軔道:「齊軔,你的意思呢?」
齊軔一愣,問我?這是什麼意思?又想讓我服軟,替齊轍背書嗎?有完沒完了?真當我是軟柿子捏啊!真以為我沒脾氣不會發飆嗎?
齊軔寒着一張臉,冷笑一聲說道:「這是仙師大度,怎麼就成了某人的功勞了?齊轍,你信不信,當時的場景下換了任何一個人向仙師提問這樣的問題,仙師都會耐心細緻的給予答覆。你還要居功嗎?」
齊轍尷尬的笑了兩聲,沒有接話。
齊軔早就厭煩透了這些人的套路,開口反擊道:「燑叔公,您是風水大家,仙師說我們齊府的風水有問題,您的意見呢?您認為我們齊府的風水倒底有沒有問題?」
齊燑笑呵呵的表情一滯,尷尬的笑道:「老了,身子骨真不行了,今天就到這裏?先散了吧!」
若是其它時候也就罷了,這次齊軔卻沒有放過齊燑幾人的意思,想到剛才從青竹那裏得到的新消息,就氣不打一出來:「燑叔公,您就別裝病了,現在是裝病的時候嗎?齊府風水的問題只是事關我齊軔一家的小事,您可以迴避,可是事關宗族的大事呢?您還要迴避嗎?
「剛才青竹的匯報,您沒聽到嗎?刑偵司和幽山杜氏今天早上已經找上了濟水觀,開始接觸仙師了!燑叔公,你們族老會整整拖了我三天,靈鷹傳信之後第三天晚上你們才過來,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就是這寶貴的三天時間,讓我們失去了先機!現在要和刑偵司與幽山杜氏爭搶了!呵呵……
「刑偵司後面是大臻皇族,幽山杜氏是幽山郡的霸主,對我們小小的濟水齊氏來說,都是龐然大物啊!我們如何與他們爭?如何與他們搶?你們說!」
齊軔聽了青竹的匯報,就一直憋着一股火呢,原本已經很克制了,沒想到齊燑還在用老一套,無所不用其極的打壓他,如此的沒有大局觀,也就別怪他齊軔不顧大局,將這些問題拋出來了!
隨着齊軔的話音落地,齊燑、齊宏、齊轍三人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