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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不准被楚風當成一條狗一般的廢掉,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也是難以接受的。
因為顏不准成為宗主那麼多年來一直都是高高在上,除了那個已經許久沒有出現過的顏家老祖,顏不准就是丹宗的最強者,是絕對的權威,任何人哪怕是顏溪山有的時候都不敢忤逆顏不準的意思。
簡直就是他們心中神邸一般的顏不准,現在竟然被楚風廢掉,四肢絕對性的壞死不可能再修復,哪怕是有逆天的丹藥都不可能,眾人一時間都有一點接受不了。
而顏不准卻是十分的平靜,還微露笑容:「謝謝!」
楚風沒有繼續的去理會顏不準的意思,顏溪山已經死去,顏不准現在也被廢掉,如今的丹宗已經沒有人可以和他抗衡,如果他願意的話可以做最短的時間之內把整個丹宗都給崩滅掉,所以沒有絲毫壓力的盤膝坐在地上。
遠處顏露見到顏不准那悽慘的樣子,忍不住驚呼出聲:「宗主!」
也不管楚風就坐在顏溪山的旁邊,顏露迅速的過去,看着狼狽不堪的顏不准,眼神不解問道:「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剛才楚風的攻擊是針對她的,如果不是顏不准替她擋下來的話,現在重傷的那個人就是她,顏露的心裏比之任何人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因為她的心裏對於顏不准只有恨,無法接受顏不準的這種愛。
顏不准輕輕的咳嗽一聲,臉上是那種無悔的神色,徐徐的說道:「很多人都覺得我是一個不講情面的宗主,在多年前甚至擊殺了你心愛的男人,甚至其餘丹宗的優秀之人都沒有自主的權利,我儼然就是一個獨裁者。
只是有的時候我也很無奈,不是我想那麼去做,而是我必須那麼去做,隱界四大勢力相互制衡,我很清楚一旦哪一邊的實力減弱一點的話那麼就是滅頂之災,我們需要不斷的變強大。
你是丹宗為數不多的神境強者之一,還是一個優秀的女人,我除了為丹宗的未來考慮,也有我自己的私心,我是宗主,我覺得你這樣優秀的女人應該是屬於我的,所以在我知道你找了其他男人的時候,忍不住憤怒的殺了那個人。
只是自從殺了他之後我很後悔,因為以前你見到我還會有一點笑容,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甚至除了丹宗必要的事情之外,你都是呆在自己的竹林小居,我就知道自己錯了。
我沒有太多的心愿,只是想你好好的,我也不乞求你的原諒,只是做一點我覺得我應該去做的事情,因為這些年來,我發現自己已經、、、」
顏不准沒有把話繼續的說下去,但是在現場的人都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那就是在關注和盯着顏露的那些年,已經不知不覺的愛上了這個女人,所以在剛才楚風攻擊顏露的時候,他才會自然而然的奮不顧身殺出來。
顏露深呼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她可以接受一切,但是決然無法接受顏不准愛上了自己,更是不想看見顏不准為了她去死。
因為那樣的話,她心裏的恨會動搖,會變的脆弱,因為那麼多年來她就是依靠着對顏不準的恨,和對顏溪山的惱怒去度過的,如果能接受一個自己恨的人為了自己去死呢?
顏露忍住心裏的那種悲戚,從身上拿出了一枚丹藥放進了顏不準的嘴裏:「什麼都不要說了,穩住傷勢,丹宗需要你。」
不想再聽顏不准說出那些話,顏露站起身來就面向楚風,冷着俏臉:「你到底想怎麼樣?」
楚風很閒散的樣子看看顏露,目光沒有絲毫的波動,根本看不出來在那金蘭幽谷的一絲痕跡,哪怕是感知力強大的顏露都無法在楚風的臉上看出來一點熟悉的感覺。
收回了目光,楚風淡淡的回道:「等到顏不准死去,我就會離開,冤有頭債有主,我只殺壓迫我的人,只殺傷害我親人的人。」
顏不准派人追殺剛到隱界的楚風,顏溪山殺了楚驚雷,這一切都足夠成為楚風殺他們的理由,而和丹宗的其餘人,卻是沒有任何太多的恩怨,就算有恩怨,那也是因為顏溪山和顏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