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再一次的籠罩了整個東都,寒風依舊四溢着,白雪從白天到現在也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許多人都選擇呆在家裏,溫一壺清酒,抱着女人暖暖被子,很少有人出來。
十一點,楚風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裕仁的房間來到了宮崎美的院落房間所在,推門進去的時候,宮崎美沒有在廳里,燈火都沒有開,端着手裏的東西朝着房間走去。
看見躺在床上的女人,楚風縱然心如磐石,也不免動容:「裕仁,的確畜生啊!」
宮崎美身無寸縷的躺在那裏,身上有着幾道青紫之色,一看就知道是裕仁禽~獸的時候留下,看着宮崎美眼角淚痕,楚風心裏也多了幾分同情。
把剛才來的路上順手端來的東西擺在桌子上,楚風看向宮崎美說道:「起來穿好衣服吃點東西,人活着就要補充能量,不然餓死了,你怎麼看着裕仁死去?」
被楚風的話觸動一般,宮崎美身軀動了一下起身,就那般自然的朝着衛生間走去,隨即就是那般平淡的走出來,雖然經歷過,但這樣看見一個女人在自己的面前晃動,楚風還是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側首看向一邊,在宮崎美坐下吃着東西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去開口了。
「那個禽~獸這兩天被你壓迫的沒有人形,每天早上中午晚上都會來,再多的衣服也會被撕爛,不穿也罷。」宮崎美淡淡的開口,止住的眼淚再度的留下,別人看見她的光鮮,但只有她知道自己的不堪。
楚風苦笑的搖搖頭,似乎宮崎美這個樣子還和自己有關一般:「等等我就會離開,但對於裕仁這個人我不是很相信,我希望他活不過這個月。」
宮崎美手一滯,最後低下頭吃着東西,等到飯菜全部進入肚子的時候才開口:「放心吧,等你利用完他的時候,他就會無聲的死去。」
看楚風始終背對着自己,再看看此刻的自己,宮崎美湧現自嘲,她都覺得自己有點自暴自棄,廉恥都已經忘記,站起身來走過去拿過一件睡衣套上遮掩曼妙身軀才開口:「只是我可以請求你一件事情嗎?」
楚風聽到穿衣服的聲音,知道宮崎美已經穿好,轉回身來問道:「說!」
「她現在雖然在皇宮很自由,但無法踏出,也無法掌控皇族力量。」
宮崎美沒有虛以委蛇,知道現在只有楚風可以幫到她們母女:「我希望你能藉助裕仁的手讓她自由,你可以覺得我是在威脅你,但是沒看到馨子自由,我縱然讓裕仁死去,也不能安心。」
這是宮崎美心裏的顧慮,殺掉裕仁她必定也會死去,醜聞也必定爆發出來,皇族不管出於任何的利益需要,都會幹掉她,但是她不想馨子出事,所以必須在馨子自由之後才安心。
「可憐天下父母心,只是我沒有辦法答應你。」
楚風同情宮崎美的遭遇,也欽佩她對馨子的母愛,但他不是一個願意冒險的人:「馨子出事,昭示出皇族內部的不安穩,我不排除她身邊有臥底,不然根本解釋不通裕仁何以拿這樣的藉口,壓制了馨子。」
開始楚風覺得是死去的山口太郎傳出去的,但後來細想就知道不可能,山口太郎不是一個擅長陰謀的人,這也就註定他使不出那麼連環的計謀。
楚風的拒絕讓宮崎美的心直接揪起來:「就這樣?」
「是的,不過你放心,馨子一定會安全。」
楚風點點頭,適當的告知一點心裏想法:「但為了防止馨子自由後給我帶來阻撓和不必要的禍端,我暫時不想她自由,但我能保證,裕仁死去的時候,就是馨子自由的時候。」
宮崎美沉默了,她和楚風認識的時間並不是很長,說不上什麼相信,只是裕仁的敵人,就是她的朋友那麼簡單:「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不會過河拆橋?」
「你有得選擇嗎?」楚風聳聳肩膀無所謂的問道。
「的確沒得選擇,那我相信你一次吧!」
宮崎美苦笑,自己的確沒有選擇的餘地,東瀛各方都是心懷鬼胎,很可能和你笑的最歡的人就是你的敵人,宮崎美看不清楚,所以寧願選擇相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