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一千多人全軍覆滅還損失兩架武裝直升機的消息傳遍了整個越境高層。
幸虧事件是發生在邊境沒有受到廣泛的關注,但饒是這樣也讓當局狠狠的震動一下,除了在那戰爭的年代一天之內死掉那麼多人,在這個年代何曾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當下都仔細的探討這件事情。
只是探討到最後都沒有一點結果,殲滅千人的力量最少也需要出動相同的人數才可以做到,但是從現場的情況看來,敵人的數量根本就不多。
軍中最高統帥對此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雖然大家都很好奇他為什麼派出那麼多人去邊境做事,可是他不說,最高領導人也不過問,其餘的人更是沒有問的資格。
結果三個小時的會議最終的結果就是,低調的處理這件事情,防止泄露出去,隨後就全散會!
軍中最高統帥阮倉,如今已經六十多歲的老者,鷹鈎鼻,給人看上一眼就知道是一個熾熱的戰爭分子,事實也的確如此,上個世紀的對越反擊戰,就是這位主導開展的,雖然最後失敗,但也奠定了他軍中最高統帥的地位。
在位二十多年,哪怕就是現在的最高領導人在他面前都以晚輩自稱,這樣的結果就是導致阮倉本該退休都還坐在這個位置上面。
車隊駛出了權利中心,阮倉的眼睛掃過外面安詳的街道,雖然這裏是越境首府,但他此刻忽然感覺到一絲壓抑,隱隱有一點不安,正如二十年前戰爭結束之後幾年他想再度對天朝開戰,一個叫霸王天的男人出現在他面前時候一般。
眯起眼睛,阮倉淡淡的開口:「加派一個五百人去府邸保護我!」
前面的人只是點點頭,沒有問阮倉要做什麼就撥打出了電話調動人手,完全就是一個稱職的助理角色。
車隊緩緩的在街道上面行駛而過,來往的民眾見到這一列車隊都不自然的停下腳步,等待着它從面前過去之後才會繼續的走動起來,好像在那車隊面前不停下來,是一件多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但阮倉對此見怪不怪,站在越境巔峰之上二十多年,他早已經習慣了別人害怕和敬重的眼神,坐在車裏手指敲擊着車窗邊緣,不知道在想着什麼事情,顯得十分的壓抑。
車子緩緩的轉過一個路口,阮倉瞳孔一凝,曾經也是軍中猛人的他沒有去思慮什麼,直接一腳踹開車門身子就翻滾了出去,矯健的速度比之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幾乎是在阮倉翻滾出去躲入一處掩體,他原先乘坐的車子就轟的爆炸,連帶着司機和他的助理都沒有逃離完全的被火焰淹沒。
但阮倉沒有任何的波瀾,等待着其餘的護衛人員上前來他才站起身來手指遠處的一棟樓沉聲喝道:「拿下!」
頓時一百多人散出去朝着一百多米外的一棟樓跑去,樓頂之上,沒有安全之後直接去司庫小鎮的楚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有意思的老頭,這樣都死不了,不過也好,正好從你的嘴裏挖出到底誰出賣了我!」
把手裏的阻擊槍丟在了地上,楚風轉身身子一躍踩踏着那些陽台多出來的護欄幾個起落就下到了樓後面,但沒有馬上的離開。
等待了幾分鐘時間,等到樓頂之上傳來喧鬧的腳步聲,楚風掏出一顆炸彈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拉開直接的朝着樓頂丟去,身子也往一邊的街道走去,但不是去阮倉的方向,而是從相反的方向離去。
現在這裏聚集越境權力中心太近,加上是在首府,分分鐘無數人壓過來,楚風可不想沒死在叢林,反倒是死在了這裏。
轟隆的爆炸聲掀翻了樓頂,最先衝上去的二十多個警衛員全部被巨大的氣浪推出去從那樓頂之上跌落下來,死的不能再死。
遠處在警衛員護衛下的阮倉見到這一幕,眼神一冷走到另外一台車上去:「回府邸,讓警察部介入!」
在警衛員的警惕護衛之下,民眾的驚呼聲之中,阮倉以一種漠然的態度繼續的回往府邸,這二十多年遭遇的刺殺不是一次兩次,早已經讓他達到了不驚不詫的地步,只是在心裏思慮,今天那一槍到底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