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孤拿着馬飛鳴的書信,看得皺眉,最先開口說道:「真是沒有想到,這一次咱們被封為護婚使,帶着公主過來和親,卻直接得罪了這邊的皇叔燕龍皇,路上那些對咱們使節團不利的,最少由一大半都來自他的直屬軍隊。」
珞瑤姬也是看了書信上的內容,看着看着,也是說道:「這些書信上寫的都是燕龍皇那邊傳來的消息,這個軍鎮上的軍隊,也是當時動手的一支,這還真是有些出乎預料,燕龍皇的勢力居然能夠影響到南荒山的範圍,這可是距離麒麟城沒有多遠的距離了。」
珞瑤姬的話音一落,一群人都是面露瞭然的神色。
李寒孤點了點頭,說道:「在回大夏之前,我就聽聞皇叔燕龍皇手握邊軍重權,只是沒想到他居然能對軍隊影響到這個地步,居然能令他們伏擊和親使節團,他就不擔心被陛下質疑嗎!」
寧越心裏也是暗暗吃驚,不過聯想到燕驚龍試圖篡位,像是燕龍皇這樣手握重權的皇叔,會被捲入大夏權力捲起的暗涌之中,自然也不顯得奇怪。
只是寧越一時間不知道燕龍皇是站在誰的一邊,或者……他自己也是對皇權別有用心也說不定。
寧越揮手止住了心腹們的議論,說道:「燕龍皇反對和親,手段這樣激烈,若是沒見到這些書信上的信息,我也是不會相信,可是現在一切都已明了,馬飛鳴是燕龍皇的手下,知我得罪了他的主子,這樣害我也算正常。」
寧越說道這裏,略微沉吟了一下,在心裏暗嘆原以為將和親使節團成功送到麒麟城,更是幫助羿環環脫身,出使的事情就會完結。可是沒想到隨後燕重光會給他正名,隨後燕龍皇也是派來老管家威脅利誘,漸漸讓他走到了現在這步。
寧越頓了頓,眼神掃過屋子裏的一眾心腹,便又是沉聲說道:「現在大家都知道了,我們已經得罪了燕龍皇,以後無論是否回去麒麟城,都要小心行事。」
話說到這裏,李寒孤等人都是出聲應下,他們的利益和未來都與寧越綁在了一起,自是知道要是寧越被燕龍皇害了,他們也會受到相應的針對,所以得了這些信息,對寧越反而更為忠心。
寧越得到了想要的信息,馬上着手收編軍鎮人馬的事情。
還好雲豹騎這時聽命行事,直接將軍鎮近近萬人規模的守軍全部鎮壓,這群守群見着上司死掉,也是畏懼寧越手段,為了保住性命,都是發誓效忠。
寧越也不在意這些人心裏是否真正願意效忠,總之收編了這些人馬,他直接將軍鎮控制在了手中。
接下的幾天,寧越派出雲豹騎軍卒,進去南荒山尋找麒麟彪的蹤跡,他則在軍鎮中坐鎮,分析默算自己如何度過近期的這些危機。
可是就在寧越依舊沒有多少頭緒的時候,李寒孤進來告訴他,羿天罰居然離開麒麟城,過來這裏找他。
寧越有些意外,羿天罰雖然也是在神策軍掛職,可是兩人的關係十分微妙。
寧越想了想,還是叫李寒孤引了羿天罰進來。
羿天罰一進寧越的屋子,就對寧越說道:「我這次來,是有要事跟你商量。」
李寒孤見着羿天罰神色認真,又看着寧越沉默不語,自己退了下去。
羿天罰見屋子裏只有他和寧越兩人,才有開口:「這一次我來,說的還是上一次的那個建議,若是你同意輔助太子舉事的話,一旦事成,太子絕對不會虧待與你,到時候你和你父親在白家的地位便可凌雲直上,定然可成為白家主家,坐上家主的位置。」
寧越見羿天罰上來就建議他投靠燕驚龍,心裏不由得暗暗嘆息,羿天罰居然這樣死心的支持燕驚龍篡位,可是他卻不想捲入其中,實在太過危險。
寧越沉吟了一下,才又看向羿天罰,說道:「你是否記得曦光塔皇后的那個傳說,她當年修煉出十階虛相,動手支持她誕下的皇子,其餘皇子就算手裏有着萬千大軍,可是可無力阻止這樣一個高手,最後還是她的兒子成了大夏帝皇。」
羿天罰眼神微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