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被宣告禁足之後,陌雪殤還真聽話整日待與家中不曾踏足妖宮半步,倒是陌邪自那日後住處貼這陌邪兩字,人卻不知去向。
這一日陌雪殤睡得美滋滋夢到香腸,剛想上前去咬上一口卻被人叫醒。
「主人快醒醒魔族發來邀請函說是三日之後魔王大人舉行婚禮想請主人前去。」......呼呼大睡那人名有任何動靜,無奈之下靈子只得放大音量。「主人快起來了,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能不能不要睡了,在睡會變豬的哎。」
一把甩開被子彈坐起身,怒視前方打攪自己睡覺那罪魁禍首。「去就去唄你叫我幹嘛?」沒睡醒的她脾氣顯得特別暴躁。
靈子見此狀況知道沒法,只好轉身準備走人,不想陌雪殤卻喊住她。「靈子你等等,那個魔王是不是叫魔肆天?」不知為何,當她聽見魔王時不自覺便想起夢中那男子來。
猛然轉身靈子瞪大眼,無比激動。「主人莫不是你想起什麼了?你真的想到什麼了嗎?你是不是恢復記憶了?」
被靈子嚇一跳陌雪殤縮縮脖。「沒有的事,我就偶然聽別人說那個魔王叫魔肆天好像很帥什麼的,呵,呵呵呵。」她說了謊,自己根本不出妖宮,妖宮之人似是對魔王很有牴觸從不曾說起過,她會知道全都是因為那個夢,在那個夢中她聽到女子叫男子魔肆天,也聽那女子說他是魔王什麼的,她不懂為何自己會夢到那個叫魔肆天的男子,也不知道為何自己心會那般痛,當她剛才問出口這個名字時,心慢慢緊縮,真的很害怕靈子回答是。
老天似乎與她有仇,害怕什麼來什麼,只見靈子一本正經低頭注視她眼睛。「主人魔族魔王的確叫魔肆天不錯。」
轟隆,這個回答恍如晴天霹靂般砸向她,讓她整個人瞬間失去理智,腦海中只有一個問題在迴蕩。「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真是他,為什麼會這樣,這不是真的。」
「啊~」想着想着因為沒能控制住情緒她抱頭大叫起來,嚇得一旁靈子倒退一步,隨後滿面焦急靠近她。
「主人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要嚇靈子。」
咬緊嘴唇,讓那痛感傳遍全身上下,想以此來讓心不在那般難受。「為什麼成親之人會是他?為什麼他要成親。」陌雪殤早就失去理智,感覺身旁有人便一把抓住大吼着問。
靈子咬唇,疼惜盯着她。「主人別這樣你冷靜一下,你到底怎麼了?什麼他啊?你說的究竟是誰?」
「你告訴我,為什麼會這樣?告訴我啊!」對於此刻靈子所說之話早已聽不進去,仍然如同瘋子般搖晃靈子肩膀。」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如此大反應,甚至她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情緒。
這樣的她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那個叫什麼魔肆天的與她不過是個陌生人罷了,為何會如此激動她想不通,那個男子的名似是可以撩動起她的心來。
很快陌雪殤冷靜下來不在大吼大叫,努力讓自己恢復以往那般。「魔族不是應該請父親與哥哥嗎?為何卻將請帖送與我手?」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那送請帖之人讓我務必送與你手便是了。」靈子不在去問剛才那件事,似乎剛才那只是一場夢。
「好你去告訴送信人,說本公主請他今日暫住與此,待明日做打算。」
「好靈子這就去辦。」不在多說靈子走出房屋關好門,卻是沒有立刻離去,站立與屋外蹙眉靜靜注視以合上的那扇木門,其實靈子剛才不是不想問,只不過不想提及自家主人傷心事罷了,今天陌雪殤很奇怪任誰都能夠看出,這麼多年下來,她從來沒有見過陌雪殤如今日那般眼神犀利自居本公主,她平日裏總說我亦或者老子,從未將自己當成過公主。
陌雪殤明白靈子在外,只是輕笑一聲什麼都沒說便到頭大睡,她有一個習慣誰也不知道,只要一難過不開心那便用睡覺來遺忘,不管是這一世亦或者那一世皆如此。
此時她不想去憶起那魔王名字,更加不願去想什麼婚禮,將自己擱置於那莫名心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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