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只是聽到鄭玄的大名,已經是興奮不已。真的跟着張鈺回到太平鎮,甚至顧不得好好欣賞這個城鎮的愜意和安寧,就過去學習班那邊拜訪鄭玄。
得知此五人,是張鈺在其他地方『誘騙』過來的,鄭玄原本平淡的態度略微升溫。
也不能說熱情,只能說能正常相處。畢竟到底是第一次見面,要說非常熱情也不現實。
「能有什麼造化,看他們自己把握了……」張鈺也不好管,這五人若是能用一年時間提升實力,長遠來說對自己也有利。
歷史上這些人,其實都沒有太多的時間讀書。
出仕後或許有錢買點書看看,出仕前生計就已經牽扯他們太多的精力。
一身的本事,說是學來的,不如說是實踐出來的。
對於武將的那三人來說,甚至是用命拼殺出來的。
「家主,有少帥那邊發回的急件。」剛回到府邸,遇到蘇婧後,她立刻提醒道。
「這不急……」張鈺上前,在她翹臀上輕輕摩挲,「到書房,我們慢慢看……」
「……嗯……」蘇婧羞紅着臉點了點頭,張鈺又要她做哪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不過對於她來說,習慣之後甚至覺得有些刺激。
在書房裏,張鈺享受着蘇婧的腦……按摩的同時,打開那邊寄過來的書信。
「哈哈哈……那傢伙,果然是在贏縣吃了虧。」張鈺大笑,贏縣是他故意留給張賁的,讓他了解到官場的那些污穢。
這不剛過去,這衙門失火,好巧不要把錢糧的記錄都給燒沒了。
不僅如此,火勢還進一步波及到糧倉,什麼都燒掉。
要說還有什麼沒有燒的,就是贏縣各大世家拿來憑證,上面蓋着大大的官印,表示他們這邊的賦稅,已經交到了九十年以後……咳,當然沒那麼久,三十年還是有的。
縣令縣丞縣尉,知道黃巾賊過來,二話不說掛印而去。
就贏縣的情況,他們三個留下來,估計也是死路一條。
「這個爛攤子,你打算怎麼接?」張鈺淡淡一笑,「給他回信,讓他自己解決贏縣的爛攤子。根據他的手段,我會決定要不要讓他負責政務。」
太守是太守,政務是政務,不能一概而論。
若張賁連處理的手段都沒有,那麼他真就不適合治政。
那麼以後治政的事情,基本就是孫乾、國淵、戲志才和董昭四人負責。
在沒有張賁沒有行動之前,他就料到會有這個情況。基
本錢糧這玩意,都不經查,尤其是糧倉,基本查一次就燒一次,狠一點的監控都能突然失靈。
算了,燒了就燒了,不出所料,錢庫和糧庫裏面,估計就什麼都沒有……
繳納三十年賦稅的憑證肯定是真的,可賦稅肯定是沒有繳納的。
怕是縣令三人,臨走前撈一筆,別人花錢買憑證,買了三十年,覺得差不多了,就不買了。
否則按照人性的醜惡,只要對方想買,那麼縣令能把憑證賣到九十年。
現在贏縣的情況,就是張鈺給張賁的考試。
他要如何處理這種情況,如何獲得錢糧,如何面對那些,拿着三十年憑證的豪強?
其實到目前為止,還算只是入門。剩下更慘的,還是地契問題。
公田應該已經沒有,整個縣九成九的地契,怕是都在這些豪強手中。
不僅僅是贏縣,各地都是這個情況。
甚至若仔細甄選,會發現許多地契還很新,新得仿佛就是最近幾天發下去的一樣。
這些地契,對應的便是原本記錄里不存在的田地。
私下開荒,然後沒有上報的情況,各地都會有。
這些田地沒有記錄,所以自然也不存在賦稅。
若仔細調查的話,估計還能發現不少沒有記錄的田地。
問題張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