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任我行大開空頭支票,楚鹿人卻不認此節,且不說他和任盈盈沒得這種關係,再說當初答應的,也不包括如此危險的狀況。
向問天和他核對計劃的時候,的確也相求過,拍着胸口說「很安全」,不過楚鹿人終究沒答應。
「老前輩說笑了,我和任盈盈勉強算是朋友……前提是她別再對我有什麼歪心思。老前輩若是不比劍,晚輩就先告退了。」楚鹿人將東西送到,就已經完成了囑託。
其實後面向問天也已經安排好,自然會有「替死鬼」送來,只是任我行被關了十二年,無時無刻不被仇恨折磨,現在很是「上頭」……
「你不願意?哼!好、好!那就休要怪我!」任我行後面一句,已經是大聲喊出。
楚鹿人也一陣納悶,不明白任我行為什麼如此失智的時候,只見任我行已經作勢一震,利用地底磁石令雙肩的奪命琵琶鈎張開,之後再一震,便連帶血肉的將兩根樁子從自己琵琶骨里震了出來!
黑白子聽見動靜也心中暗覺不妙,連忙進來查看,見到任我行的奪命琵琶鈎已經落在地上,頓時本就蒼白的臉色,嚇得快要能看到骨頭!
任我行看着楚鹿人和黑白子,冷笑一聲之後,雙臂一抖——沒了奪命琵琶鈎,他身上的其他鐵索,根本就是擺設。
只被他一抖之間,便盡數崩斷……
「你、你……」黑白子嚇得牙直打顫。
「不是說好不比內力的嗎?話說你們天牢的鎖鏈,是能崩開的?」楚鹿人這時也一臉驚訝退了回來。
任我行也沒有故意揭穿他,只是狂笑三聲道:「哈哈哈,本來老夫有個保你有八成活路的機會,現在……怕是一成都沒了!」
還不等楚鹿人想明白,他究竟要說什麼,只見任我行將劍也扔在一邊,看似隨手一扔、卻插入石壁之中,放出悶響——這岩壁下面,還有一層銅汁澆築!
「吸星大法!」任我行也是憋壞了,出招就出招,還憨憨的大吼起來。
不過這威力……
眼前的任我行,也是楚鹿人第一見到,使出全力的絕世高手——雖說沉珂未復,但主要是持久力十不存一,全力出手時候,依舊有巔峰時八九成的威勢,只是這般一兩招之後大概就要萎靡。
任我行也不是確切的要吸誰,而是四面八方都在吸,仿佛要化身黑洞……
然而哪怕是沒有特定目標、甚至沒有特定角度,楚鹿人也依舊被吸的忍不住腳步前踏!
周圍的雜物且不說,四周石壁竟是也發出陣陣刺耳的摩擦聲。
最終伴隨着幾處掉落聲響,周圍號稱有銅汁澆灌的牆壁,也是也出現了裂痕!
楚鹿人注意到,最先出現裂痕的,正是原本捆着任我行的鎖鏈,所連接的幾處……
這應當也並非偶然,很可能是任我行這十二年也沒閒着,內力雖然被極大程度的鎖住,但卻依舊日復一日的通過鎖鏈的傳導,將周圍的銅壁震得稀鬆起來。
此時乍然發作,頓時引發了大動靜!
伴隨着幾聲巨響,任我行已經「收工」,然而天牢的震動卻還在繼續……
「不好!天牢、天牢要塌了!」黑白子驚道。
「天牢會塌?話說天牢真是在湖底?」楚鹿人也運上了音功,免得他因為心神晃動而慌亂不能做答。
「前六層……不在,七、八、九層都是貼着西湖!不好有水聲了!」
「哈哈哈……小子,那你就自求多福吧!」任我行又是一陣狂笑,接着又是飛身而起,對着地面就是一掌,正打在自己盤坐之處。
頓時竟然真的塌陷起來,大概這裏也被任我行「處理」過!
楚鹿人想要退回入口,不過見到任我行橫衝直撞的過去,頓時腳步緩了緩。
黑白子還想要從原路逃出去,結果被任我行從後面趕上,追及後順手一掌結果了。
楚鹿人想要跟在後面出去,然而發現進來時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