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易筋經』?我只練過楚大哥當時留給我的兩套武功,一套是謝老伯教我練的,一套是我自己亂練的。」狗雜種也迷惑的看着楚鹿人。
當初遇到狗兄的時候,楚鹿人將泥偶外的行功圖,也抄下來給了他……
果然「謝煙客」又是教人家亂練內功,不過瞧狗雜種現在的內力,倒是已經不拘泥於內功——如果真照着《少林九陽功》的法子練,練到一百歲也沒有這麼深厚的內力,更不會達到陰陽相生的程度。
因為「謝煙客」的亂指點,狗雜種這內功,已經脫離原本範疇,完全是一部全新的、需要極大運氣才能練成的武功。
而《羅漢伏魔功》果然也已經被狗雜種練就,只是因為羅漢伏魔功的性質,所以練成之後表現也不明顯,只在學武功的時候才會體現出異狀。
不過楚鹿人的「道胎」氣機被牽動,倒是很有可能,是因為他已經內蘊羅漢之體——道胎一系的武學,最初就是融合了羅漢伏魔功之後,才有第二經脈的性質!
可是這並不能解釋,為什麼狗雜種的內力,此時有《易筋經》的性質,身體隱隱也被易筋經改良過……
「啊!是不是這個?」
狗雜種忽然想到了什麼,說着便在楚鹿人面前,盤膝行功了起來——還真是有些天然呆,你自己行功,換成是旁人,誰瞧得出你在練什麼?
好在楚鹿人瞧出來了!
因為他也學過《易筋經》,雖然沒單獨練就,但也融合過,所以氣機有所牽動……
「不錯,這是誰教你的?」楚鹿人連忙問道。
「這、這是武功嗎?那位老伯,只告訴我這是強身健體、許多人都會的東西啊!」狗雜種一副自責的樣子。
「『那位老伯』是誰?」楚鹿人追問道。
「是一位吐蕃來的大師,前些日子,我在烤兔子的時候看到他,他來化緣,我就分了他一隻兔子,之後……他莫名其妙的和我說了很多,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就勸了他幾句,最後他恍然大悟、卻又心事重重的離去,臨走前將這武功傳給了我……
我本來是不想學他的功夫的,謝老伯說過,武功不能輕易外傳,可是我拒絕之後,他卻說這功夫和我有緣,而且不算是什麼武功,只是強身健體的小妙招。」狗雜種老實說道。
「吐蕃和尚?腦袋上有坑嗎?」楚鹿人馬上想到了兩個人。
「坑?沒有沒有,那大師看起來慈眉善目,很有莊嚴的樣子!」狗雜種形容了一下。
楚鹿人聽着像是鳩摩智,於是又問道:「他……可有什麼異狀?比如有時候眼睛會發紅?」
狗雜種聞言,露出了恍然之色道:「沒錯沒錯!當他不高興的時候,眼睛就會發紅,那時候就顯得很兇,不過我勸了他幾次,他便不再那樣了。」
楚鹿人:……
把心魔勸回去是什麼操作?
楚鹿人確定是鳩摩智之後,為了保險起見說道:「此人不是善類,這《易筋經》我也會,我再教給你一次,你看看有沒有區別!」
「不行,謝老伯說過,不能隨便……」
「不是隨便!這樣,狗兄……你看你我相見投緣,不妨這樣,我們結拜為兄弟,這樣我教給弟弟武功,便是理所當然的了。」楚鹿人很有道理的說道。
狗雜種聞言一拍大腿:「太好了!叮叮噹噹也說過,男人和女人關係好,便會結為夫妻,男人和男人關係好,便會結拜兄弟!楚大哥,那我們結拜吧!」
說着兩人便以天地為鑑,對拜着結為兄弟……
「今日我與楚大哥結拜為兄弟,無論我是石中玉也好、石中堅也好,石破天也好、史億刀也好,總之無論我狗雜種是誰,將來若是對不起兄弟,便叫我如這野豬一般,被人烤了吃!」
狗雜種現在倒是有好多名字,貝海石說他是「石破天」,石清夫婦先說他是「石中堅」,之後又說他是「石中玉」,雪山派的人也說他是「石中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