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妙!想不到青城派的余觀主,居然也來光顧這群玉院?你們今天好生伺候着,以後這群玉院的名聲,就要更上一層樓了!只是余觀主這身材,要伺候好可不容易……不過也無妨,只管中間對得上,哪管兩頭齊不齊!」
田伯光見到余滄海,也並不見慌,反而開始大大咧咧拿他的身高耍葷段子。
余滄海氣得臉皮一陣發紫,不過田伯光卻仿佛沒有看出來一樣,繼續刺激:「彭人騎不騎的老子不知道,不過的確剛剛有個使青城派劍法的小輩,擾了老子的興致,已經送他一命歸西了……」
「好膽!那就受死吧!」余滄海「嗖」奔向前去。
雖然人短劍也短,但是余滄海的松風劍法,已經深得其中三昧,不僅「疾如風」而且「勁如松」。
兩人快刀快劍、有來有回,顯然是余滄海更勝一籌,然而一時也拿不下田伯光……
就在這時,只聽人群中一陣吵嚷,正是作為此地東道主的劉正風,帶着向大年、米為義兩個弟子到了。
而田伯光這時也耍了一手飛沙走石刀,晃得余滄海也一迷眼,接着跳將開來:「青城派也投了五嶽劍派,還要以多欺少?田爺爺不陪你玩兒了!」
田伯光剛剛開口是,就已經躍身而去,說完的時候,聲音來援已經老遠……
田伯光的輕功,在楚鹿人看來,是趕不上雲中鶴的,然而人家的「萬里獨行」也不是白叫,顯然「輕功」屬於淫賊的保留手藝!
楚鹿人估計自己追不上,看看余滄海也沒有追的意思,估計也是追不上看來身材過小,可能真的會影響速度。
或許是感覺到楚鹿人的目光,余滄海頓時回瞪過來,不過余滄海沒搭理楚鹿人,楚鹿人自然也沒主動搭理余滄海。
畢竟這廝在劍法上雖然不錯,但心胸氣量……和他的名字截然相反,不值得一交,也不值得楚鹿人的面子。
算起來「笑傲江湖」故事的起點,正是余滄海覬覦林家的《辟邪劍法》,而殘殺福威鏢局滿門,接着《辟邪劍法》出世……引起了後面一系列波瀾。
「多謝楚少俠仗義出手,楚少俠之前可曾看到恆山弟子?」定逸一邊在屋頂詢問,一邊低頭瞥着田伯光之前所在的房間。
「定逸師太客氣,剛剛沒有見到恆山派打扮之人。」楚鹿人這可是實話實說。
「定逸師太莫慌,劉某這就帶人一一搜過便是!」劉正風這時也已經趕到,楚鹿人還看到了他身後的米為義。
並且有許多劉府家丁,這時也上門「砸生意」。
不論群玉院有沒有後台,這時候老鴇子顯然不敢叫板,眼看着被劉府弟子和青城弟子衝進來。
恆山派的弟子,大概是見此時這群玉院被攪了生意,已經沒什麼煙花酒綠的氣息,所以也放心大膽的進來。
楚鹿人同樣湊了個熱鬧,而且是直接飛身進了之前的房間,不過此時幾名有技術的女子不知躲到了哪,楚鹿人也不在意,在其左右房間看了看,接着往最盡頭的房間走了過去。
在開門之前,楚鹿人便隱約聽到裏面有異響,不過推開門時,只見到一名披着大氅、身材頗為魁梧的青年,正大馬金刀的坐在門前,似乎在等自己進來。
只是……
臉色卻一片慘白,絲毫不像剛剛做了什麼喜聞樂見的運動的樣子。
「咦?這位仁兄似乎……傷得不輕?癮這麼大的嗎?」楚鹿人嘆為觀止。
「哈哈哈,人不可一日無酒,有酒卻又不無良辰美景,兄台這就外行了。」這青年說話時,聲音十分嘶啞,顯然是內外皆傷無疑,卻又故作放浪。
不過就在這時,門外一名青城派弟子,似乎聽出了什麼,側在楚鹿人身後瞥了一樣,接着驚呼道:「令、令狐沖?原來你沒死?」
「原來是華山派的高徒。」楚鹿人這時也徹底確認,同時往床上看了看。
只見上面被團扭動,裏面的人似乎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