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抓住他、定是鐵無雙的同夥!」
「站住!」
楚鹿人正在花無缺房間裏詢問,忽然聽到遠處一陣喧鬧,楚鹿人看了一眼花無缺果然他了無異色,想來是已經習慣不去大範圍的感知。
「好像有事情,我去看看。」楚鹿人說了一聲,便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掠去。
只見在莊內的伙房不遠,一名黑衣人這時被段合肥的護院圍住,江別鶴也已經趕了過來,看起來已經與對方過了兩招。
不過江別鶴風度依舊,這黑衣人卻有幾分氣息不暢……
與此同時,楚鹿人也已經認出了來人,甚至發現了她的「同夥」。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楚鹿人一路咋咋呼呼的過來。
「擾了楚盟主,這位小兄弟可能是有什麼事情,潛伏到了府中,江某正待詢問。」江別鶴一副老好人、不言人過的樣子。
「瞎了你的狗眼!我請我朋友來的,你們圍在這裏做什麼?我請我朋友來做客,還用和段合肥打招呼嗎?」楚鹿人從來不和江別鶴講道理。
畢竟偽君子最不怕的就是講道理……
「既然是楚盟主的朋友,那……失禮了。」江別鶴說完,馬上轉身就走。
一眾護院見狀,不由得猶豫的看向旁邊一名拿着大煙斗的女子,此人正皺眉看着楚鹿人,這時主動走上前幾步,微微揚着下巴說道:「這裏是我家的別院,閣下請客人來,怎麼會和我爹無關?」
沒錯,此人正是段合肥的女兒,不過此時身着皂色長裙,頭髮盤得也並不規整,不像是什麼大家閨秀,更別說是手中的煙袋鍋……
楚鹿人臉皮稍稍抽動一下,當着人家女兒的面,楚鹿人倒是不好說什麼切了他的肉來榨油之類的話。
當然,對方說話間,有意端着腔調、揚着下巴,想要從氣勢上壓制楚鹿人,顯然也是白費心思,只是能說小姑娘你對江湖了解還太少。
「問得好!為什麼和你爹無關……那自然是該問你爹來!」楚鹿人詭辯的同時,還耍了個倫理哏。
「你……」段三姑娘聞言,攥着煙袋鍋的手一緊。
不過楚鹿人已經扭頭去看那黑衣人,段三姑娘還想要追問,可是……再問楚鹿人,總有種被佔了便宜的感覺,只得帶人忿忿離去。
楚鹿人問了問黑衣人的傷勢,她卻只是搖頭,之後見周圍已經沒人,便對一處雜物陰影開口道:「出來吧,看到你了。」
「嘿嘿,不愧是楚大哥!」只見小魚兒這時從陰影中「扯」出來,還正穿着府上伙夫的衣服。
這黑衣人這才開口:「你去哪了?我還以為你被捉了!」
胸肌的問題,可以對自己狠一點、勒一勒,可是這一開口,女聲便藏不住。
沒錯,來者正是跟着小魚兒的鐵心蘭!
前幾日小魚兒忽然說要來段合肥這裏,查查是誰「助人為樂」的給移花宮的人下了毒,結果昨天開始,兩人劃刻暗號的地方,磚牆被刮去了一層……
鐵心蘭放心不下,又聽說段家的別院中似乎抓到了什麼人,這便忍不住來刺探一番。
「恩?那你為什麼天還沒黑,就穿着夜行衣進來?覺得晚飯時間,段府的人專心吃飯,會看不到你?」楚鹿人納悶的看着鐵心蘭。
鐵心蘭臉色一紅,沒有吭聲,小魚兒這時則是說道:「女人嘛,想做便做了,尤其是事關喜歡的人,根本不顧後果的。」
對於小魚兒這種招拳發言,楚鹿人不做評論。
鐵心蘭聞言臉色更紅,並且狠狠踩了他一腳,之後……躲回了伙房裏。
見小魚兒支走了鐵心蘭,楚鹿人期待的開口問道:「你查出什麼了?」
想不到小魚兒居然也在長沙,果然只要邀月不跟着,花無缺在追殺小魚兒的事情上,就瘋狂摸魚划水。
這對於楚鹿人來說……
姑且算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