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在阿拉伯世界是有牌面的,而有了英國的支持,它還可以更有排面,法魯克一世的葬禮是一個顯示埃及大國威嚴的很好場合,不是有一句話麼,法魯克一世死做出的貢獻,比他活着一輩子做出的都要大。
沒有一個民族是不好面子的,哪怕這個民族的處境確實很艱難,這就不提有聲有色的大國了。
比起印度,埃及民族的生活還過得下去,發揚一下民族自豪感也不是大問題,艾倫威爾遜主動提出,願意就法魯克一世葬禮的事,盡一份力。
阿拉伯世界的所有君主國家,就算不是君主親自來,也要來個親王什麼的才像話,共和制的國家也要來一個特使,他沒有忘記法國,畢竟現在英法國還佔着阿爾及利亞,也算是半個非洲國家,戴高樂政府正在竭盡全力的樹立歐洲大國的國威,主要手段是和蘇聯和解,和某大國搞好關係。
但就算是如此,法國人那驕傲又敏感的自豪感也應該得到照顧。
法麗達王后和納里曼王后,都對熱心的英國表達了感謝,她們可能並不愛法魯克一世,但愛國王還是沒問題的。在國王剛死,埃及站在十字路口的當下,同為君主國家的英國,再怎麼也比其他國家多受一些信任。
這要是從前,這種機會,艾倫威爾遜怎麼不得想夜宿龍床之類的東西,但人到中年,他已經不會把禽獸之舉當飯吃,再者說,他無法對經典阿拉伯長袍的海蒂·拉瑪交代,讓駐埃及大使館電告阿拉伯世界國家的君主,艾倫威爾遜選擇了溫莎城堡酒店休息,小姨子的產業還是得到了更多的信任。
「也給你準備了一套。」海蒂·拉瑪拿出了淺色的阿拉伯長袍,為這一次出席葬禮所準備的,「你倒是很有實用精神,到什麼地方穿什麼地方的服裝,一點都不講究,無縫切換。」
本來艾倫威爾遜覺得也就是一句很平常的話,但海蒂·拉瑪下一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聽說法魯克一世的兩個妻子都很漂亮。」
「海蒂,想什麼呢。人家是一個國家的王后。」艾倫威爾遜對這種弦外之音捕捉的十分敏銳,此時他已經忘記了南芳皇后,人家還是過平靜的生活比較好,至於別的麼,碰到再說。
「別的我肯定不懷疑,不過你可是有前科的。」海蒂·拉瑪秀眉一抖,碎碎念着男人的前塵往事,這怎麼能令人安心。
說着說着,身上的束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出差公幹的內閣秘書長解開,「別說了,看我怎麼蹂躪你。」
又來這套,海蒂·拉瑪心中這麼想,還是任由對方拿到了主動權,乖乖的趴了下去,讓背後的男人進入射程之內。
接下來兩天,阿拉伯世界君主國家紛紛對法魯克一世的病故深切哀悼,一些小道消息也在流傳,比如福阿德王子接受了法魯克一世的遺囑,什麼一定要把阿斯旺大壩建成,收回蘇伊士運河的控制權等等的孜孜教導。
反正埃及的吃瓜群眾愛聽,謠言大本營英國大使館就可勁的散佈,至於軍方尤其是王宮衛隊,自然是內緊外松一直處在戒備狀態。防止國內有人受到煽動,對外則放話以色列可能會趁機發難,內事不決問爵士,外事不決以色列,這都是有傳統的。
這還導致了以色列馬上闢謠,認為埃及軍方的指責不是事實,現在這個要是挑起邊境摩擦。只會激起埃及全國對以色列的仇視,正常情況下以色列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挑事,事實上以色列也沒有,但有人栽贓。
此時艾倫威爾遜正在和摩洛哥國王穆萊·哈桑二世談笑風生,對摩洛哥的現狀大為褒獎,應該為兩國友好關係添磚加瓦。
幾十年後的世界,其實在一些邊邊角角已經出現了領土變更,比如說錫金已經覆滅,土耳其佔領了敘利亞的西北角。但這都是一些細微調整,真正可以說已經出現了大變化地方都在非洲。
比如說盧旺達在地圖上只有這麼一點,但已經佔領了超過本國領土好幾倍的剛果土地,摩洛哥王國也是如此,摩洛哥王國把西撒拉哈絕大多數土地都佔領了,還因為和阿爾及利亞的劃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