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來的三位武士當中,除了一位具有很強大的實力之外,剩餘的兩人在白石陽一看來,完全是一無是處。
「看來,並不是所有的武士,都具有足夠強大的實力。」
白石陽一揮了揮手中的長刀,看着前方已經跪倒在地的那名武士,語氣中帶着一點蕭索的說道。
那跪倒在地的武士已經死去,被白石陽一一刀斬中了要害。
在臨死之前,他跪地向白石陽一道歉,也為這些年來坑害的無數人表示歉意。
這算是臨死之前的懺悔,白石陽一有些不屑的冷笑,這種表面上的東西,有這麼重要嗎?
他想了想,這確實挺重要。
如果白石陽一是那種守舊的武士,看重這種所謂的「情義」和「悔改」的話。
那麼對這武士的清算,也就到此為止。
不會禍及家人,算是以自己的性命,保全了家人的性命。
甚至如果白石陽一心腸更好一點,將他這樣的作為宣傳出去,死去的武士也能得到相應的名聲。
對他的家人和後代,也會有一定的益處。
當然,作為其中主角之一的白石陽一,同樣也會得到更高的聲望——如果他按照這樣的潛規則繼續下去的話。
武士之間用刀劍問候,在生死之間結為朋友,勝利者為失敗者做碑,同樣是一段很不錯的佳話。
可惜,白石陽一對此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他懶得參與到這樣可笑的傳聞中。
當然,他也不會對這武士的家人去做什麼斬草除根的事情。
如果對方想要報仇的話,那就順便殺了就是。
所以說,無論那武士是否這麼做,對於白石陽一都沒有多少區別。
可惜,唯一有着這點思想的也就只有這一位武士了。
剩餘的那兩位武士,雖然也拿着刀劍嚇唬人,但實力卻低微的可怕。
就比路邊上的混混強上那麼一點,完全就是靠着武士的頭銜在唬人而已。
應該就是和之前的白石陽一一般,都是通過繼承先人的遺澤而有了這樣的待遇。
「看起來,狂風組說是有三位武士在撐腰,但實際上還是只有一位而已呢。」
白石陽一一腳將那兩個廢物武士的屍體踢到了一邊,無趣的將長刀蛛魔抗在自己的肩膀上,大搖大擺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直到他的身影離開許久,周圍才有人三三兩兩的冒出頭老,驚恐的看着眼前的修羅場景,瑟瑟發抖的撥打了報警電話。
警察實際上早已經到達了附近。
但是聽聞這裏其實是武士之間的生死決鬥,覺得不能為了一點瑣事去打擾這神聖的事情。
於是他們就待在附近,一邊等待戰鬥結束,一邊猜測着到底是什麼樣的武士,才會在這樣的夜晚,一路殺過來,最終面對數倍於自己的強敵。
然後,終於等到戰鬥結束,報警電話都打來之後,警察們才腰間挎着刀劍,緩步來到了狂風組的大門前。
「修羅場啊。」
「殺人太效率了,活生生的一名殺人鬼。」
「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樣的仇怨,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這般的武力,即使去參加血龍生死賽也是足夠了吧。」
「哼哼,我懷疑他根本就不敢參加血龍生死賽,那裏縱然是劍聖也時常有戰死的。」
「行了,人家有這般的實力,日後不知道有多少貴族希望能夠收下他作為自己的家臣。」
一名警察頭頭抽着煙多了一嘴,「人家可是貴族,你們這麼多話,小心自己的腦袋。」
話音落下,眾多警察閉上了嘴巴,悄無聲息的開始搬運屍體,檢查遺留的痕跡,判斷當事人的情況。
警察雖然大多佩刀劍,但實際上武士只在其中佔據很小的一部分,而且大都位居高位。
畢竟是最低等級的貴族,雖然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