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研究着洛基的前肘子和掌:「這玩意拿來黃燴紅燒,大燉上幾個小時,估計熊掌也就那樣,還少幾分腥呢,怎麼說的,它陪你嘮一宿了都,知道的太多,時候到了!」
「放尊重一點,這位可是新晉火頭軍,給只異化羚就能幹仨月活的那種,比煤氣果木炭都便宜!」
「我怎麼記得咱是燒沼氣的?」
「小小姐沒毒死你還是善良啊,沼氣小一年前就壞了,你擱那夢遊呢?」
「是嗎?」老王終於把那塊生臘肉吃完,「誒我說,你小子回來一天了,居然就燉了鍋肉這麼愜意的嗎?」
「想知道我是不是偷摸回來跟小幣崽子對線吧,哪個讓你來當島女乾的?」
「咱爺倆可是難得互訴衷腸啊,我希望你不要不識抬舉!」
「信不信我把你塞缸里好好感受感受什麼叫抬舉?」
「誒!那我能不能吃完了再出來?」
「你還想出來?」
「那不然呢,下回那個缸怎麼燉菜?」老王不知道又從哪摸了只凍得邦邦硬的鹵肘子出來,放嘴裏就啃,冰渣子咔嚓作響,「你還沒想好第三條線上的那些玩意怎麼用?」
李滄臉上的表情都有點掛不住,惱火,無能狂怒:「總覺得欠點火候,最近那個酒喝得我腦子少有清醒的時候,我¥%」
「妙啊,誰能想到區區一個果酒除了那啥居然還有這種妙用,小阿姨居功至偉,偉甚偉甚,我就說,咱媽一面無事牌還是給少了!」
「你說個卵!」李滄抬手摸了摸大缸蓋口部分的溫度,覺得還行,「剛才我半睡半醒的,好像做了個夢」
「讓鬼攆了?女色鬼!」
「我勸你善良,你timi就不能盼我點好,你說,人死了之後,那邊到底是啥樣子的。」
「握草!你咋淨整這些邪性的呢?***管這叫盼你點好?!」
「不是你這個人,你能不能用平等的、批判性的、客觀的態度具有學術精神的看待事物和問題,你這是赤祼祼的偏見知道嗎?」
「我他媽還偏偏.」老王瞠目結舌之餘,感覺自己他媽也開始好奇了,「我是真賤啊那你說,你來說,你覺得是個什麼鳥樣!」
「沒見過,或者見過之後給忘了,不過.」李滄眉頭一擰,鄭重道:「我倒是有想過,我死之後,停靈的時候,圍棺花不用真花絹花什麼的,給我全換成仙人掌,被圍觀的感覺太timi可怕了,讓他們離我遠點,還有那個跪墊,不熟的給我換成大木魚讓他們好好攢一波功德,熟人換成指壓板,防止他們哭不出來,尤其你這種人,棺材用隔音材質,免得吵,墓碑得給我用癌化畸變的,我看誰敢動老子一下,守陵讓骨妹刀妹來,她倆關係好,省得打架,墓地,墓地炫邱狗鯤身上湊合湊合就得了,滿世界轉一轉.」
老王:ヽ
***.
***多少是有點子聖遺物精神在的,好一個混沌守國門雞賊死社稷。
嗯.
老王倒也不是特別關心這個逼到底啥時候涼涼的時候是會給自己發工資還是帶自己走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就是吧,他現在光是想想有人來刨這貨墳的時候究竟要面對怎樣一種驚喜就他媽庫庫想笑。
「你呢?」
「我嗎?我?我啊——」
「算了不用了,把你骨灰泡足浴桶里是吧,我懂。」
「???」
反正物質流圍着又不會天亮,倆人索性把吊腳樓徹底修繕了一個遍,滿世界的狗腿子和蟲子很能給人一些別致的安全感,但凡李滄肯稍微多付出哪怕一丟丟腦筋和錢,
區區高墜傷害根本破不開空島的活體防禦。
老王扛着最後一根需要更換的主梁走在屋脊上:「純木石結構的玩意就是麻煩啊,早知道當初就不保留這種奇葩的庇佑所結構了.」主樑上頂,鞭炮一掛,祈願綠光再一閃,就還蠻熱鬧。
「活也幹了,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