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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飛來無彈窗
李江正聽得興味盎然呢,忽聽香似雪叫他摘棗子。這下他可不樂意了,把身子一扭道:「喂,我又不是狗,你丟個盤子我就要去接回來,再說,功夫是用來行俠仗義的,怎麼可以任人觀賞呢。」他話音未落,香似雪就湊到他耳邊哼了一聲道:「少廢話,想不想去苗疆,想去就痛快點兒,你不露一手功夫,林老爺林夫人怎會開口邀請你去。」這句話可說是正中李江的要害,只見他的臉一下子便如同打了雞血一般,興奮的點頭道:「啊,那行那行,我這就去摘棗子。」說完他甚至等不及出門再飛,直接從屋裏就穿過門飛了出去,那門被他撞得晃悠了兩下,好容易穩住身形,差點兒把韓天成和方綺羅的心臟給嚇停擺,不約而同的在心裏想到:「這冒失的孩子,一扇門要好幾錢銀子啊。
香似雪用眼角的餘光偷偷觀察着李越的臉色,見他先是皺了皺眉頭,接着又舒展開來,似乎是做了什麼決定。她正想開口,就見李江已經飛了回來,驕傲的展示着手上一捧棗子,而林老爺和林夫人此時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精彩,一副見到了絕世高手的驚訝崇拜模樣。香似雪知道事情到此已經不需要多說了,現在就看李越肯不肯放人,而那邊的林老爺和林夫人已經激動握住李江的手,一副託孤的深情模樣絮絮叨叨的囑咐着。
「成了。」香似雪對林鋒行道。而林鋒行卻撇撇嘴,不平道:「我也知道成了,我比較懷疑的是,爹娘到底有沒有把他們的兒子放在眼裏,竟然要把我的安危放在那個傢伙身上,他們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高手,想當初馬賊……」他不等說完,就被香似雪輕輕瞪了一眼,聽她低聲道:「有些事心裏知道就行了,何必非要說出來。」她又看了李越一眼,現對方已經在用欣慰中隱含擔憂的目光看李江了,她心中不由得一動,暗道我真蠢啊,這李越和李江看起來有些相像,以他們的年紀,豈不就是一對父子嗎?只不過好奇怪,他們自稱父子也是可以的,為什麼卻要扮成主僕的模樣呢。
她剛想到這裏,那邊李江已經和林氏夫妻談好了,在他的拍胸脯保證下,林老爺和林夫人雖然還有些擔心,不過已不似先前那般厲害了。兩人拉着林鋒行的手,含着淚囑咐了好多話,聽得林鋒行都有些不耐煩了,這才讓他第二天一早到縣衙里取銀子,然後相攜着灑淚而去。與此同時,李越也把李江叫去了後院,兩個人在一起不知咕咕噥噥的說了些什麼,李越便離開了。這邊韓天成和方綺羅又過來拉着香似雪說了一些不舍擔憂的話,然後幫着她收拾東西,晚上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一家人吃了飯,又說到很晚,方都睡下了,不過能夠真正睡着的人,自然也沒有幾個。
到第二天一早,雞剛叫第一遍的時候,林大少爺便一骨碌從炕上爬了起來,推推身邊的李江道:「起床了起床了,雞都叫了,也虧你睡那麼死,我一夜沒睡,擔心的要命你知不知道?」他不等說完,便不由得苦笑道:「也是,又不是你舅舅被人綁架,你何必擔心的睡不着呢。」不過等他說完,李越已經醒了,他只推了身旁的李江一把,這小子便跳了起來,四處張望道:「刺客在哪裏?刺客呢?」那副愣愣的樣子讓林鋒行直想笑,只不過因為舅舅現在生死未卜,所以實在笑不出來罷了。
三個人正在梳洗,香似雪便過來了,聽見裏面傳來嘩嘩的水聲,她才進來笑道:「你們今日起的倒早,平日裏豬都叫三遍了,也不帶醒的。」原來方綺羅家養的肥豬每到日上三竿,吃完主食心滿意足之際,便會仰天嚎叫幾聲對日抒懷,李江和林鋒行都願意賴床,每每等到豬叫三遍,方能在香似雪的某些暴力恐嚇下不甘不願的起來。因此今日方被她拿來說笑。林鋒行還可,獨李江聽見了,便忍不住抱怨道:「你問他,雞叫第一遍就把人給弄起來了,昨晚上睡的又晚,唉,我的懶覺啊。」
幾個人吃了早飯,便辭別了李越和韓天成方綺羅,自然又是一番囑咐不舍的話,直到天蒙蒙亮時,方走出村子。一路上,香似雪見林鋒行始終緊鎖眉頭,不由得寬慰他道:「你不用太擔心了,幾個毛賊而已,如今我們三人出馬,又有什麼是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