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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飛來無彈窗
「你敢。」香似雪怒目叫了一聲,石子流星般飛了出去,正好打在胡夫的手腕上,他「哎呀」一聲痛叫,手中刀落到地上,與此同時,香似雪已經飛奔過來,一腳將他踢了個跟頭,然後把林鋒行護在身邊,做出又驚又怒的表情大叫道:「胡大哥,你幹什麼?你為什麼拿着刀劈少爺?你瘋了嗎?」
林鋒行嚇了一大跳,只見胡夫從地上狼狽的爬起,面上陰晴不定,嘴唇翕動了半晌,似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忽聽匪群中有一個冷靜的聲音道:「胡夫,事到如今,他們反正是走不了了,你也不必再隱瞞下去。」這人話音剛落,胡夫便抬起頭來獰笑道:「我沒有瘋,因為我本來就是聖教的人。」他又轉頭對那之前香似雪留心的小個子道:「軍師,那個林公子可以留下,但這小丫頭着實厲害得很,萬萬不可留她活口,否則一個不慎,我們非要栽在她手裏不可,就是她,僅憑軍師的一封信,便猜出了我們聖教的身份。」
那小個子聳然動容,驚訝道:「是嗎?如此說來,倒果真留她不得,可惜啊可惜,我本來看她容貌美麗,身手又了得,想給咱們太子納做側妃的,唉,可惜啊可惜。」他話音剛落,林鋒行便跳腳嚷道:「你個老烏龜王八蛋,做你的春秋大夢去,你給我等着,等我見到你們那個什麼所謂的王八太子,非把他卵蛋給割了,讓他做太監不可。」他以前有時混跡於市井之中,學了不少粗話,自從和香似雪在一起後,輕易不敢說了,此時極度憤怒之下,又忍不住把髒話給溜了出來。
香似雪聽了林鋒行的幾句話,方覺得氣憤稍平,暗道怪不得大家都喜歡罵粗話,極度憤怒之下,這粗話就是解氣。但她面上卻做出震驚痛心的神色,大聲道:「胡……胡大哥,你……你怎麼會是他們的人?你……你不是在林家好多年了嗎?林家待你不薄,你怎麼會背叛他們?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她的語氣漸漸憤怒,最後乾脆就是怒不可遏。林鋒行在一旁看着,這個佩服就別提了,心想似雪莫非當過戲子不成?就連我都以為她是剛剛知道胡夫身份的。
香似雪也對自己的演技非常滿意,心道早知道自己有這方面的天份,在現代應該去參加選秀節目進軍演藝界的,說不準還能拿個影后什麼的呢。剛想到這裏,忽聽一陣貓頭鷹的叫聲傳來,接着是「撲稜稜」,宛如某隻鳥飛起來的聲音,她心中一喜,提在嗓子眼裏的石頭都落了地,聽見那邊胡夫陰惻惻的說了幾句話,無非是讓他們識時務,束手就擒而已,於是忍不住牽着林鋒行的手道:「你們不要做夢了,我和……我和林少爺早已私定終身,是生是死,我們都在一起,你們若想得到這七千萬兩銀子,乖乖的把江公子放出來,否則,我們寧願玉石俱焚,也絕不讓你們得逞。」
小個子的眼睛轉了幾下,陰笑道:「老夫怎會相信你,既然你們私定終身,那林少爺就是你的丈夫,是你的天,你一個女子竟然敢讓自己的丈夫陪着同死,哈哈哈,你以為老夫會相信你?」他話音剛落,香似雪就掠了掠鬢,微笑道:「哦?怎麼?難道你到現在還以為我是那種遵守三從四德的小腳女人?一生只知唯唯諾諾的生活在丈夫的陰影下嗎?」她亮了亮和林鋒行牽着的手:「你看到了嗎?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們今日就是做好了同生共死的準備,不信你就試試。」
她不等那小個子軍師回過神來,就又繼續道:「不過我很懷疑,你們有能力置我們於死地嗎?不過十幾個人,剛剛的身手我也都掂量過了,竟然沒一個高手,而你,一個連用白絹和白紙都斤斤計較的人,想必不是普通的迂腐了,又怎麼可能身負着上乘武功,算了,我也不和你們多廢話。少爺,把所有銀票都拿出來,若這些傢伙們想要放箭或者使什麼陰招,就二話不說把銀票撕毀,反正我看江公子肯定是遭了他們的毒手,他們現在就是想拖着我們詐着我們罷了。」
「什麼?舅舅已經遭了毒手?」林鋒行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串經典國罵之後,他從內衣袋裏把所有的銀票都拿了出來,作勢就要撕毀,這一招終於讓那小個子不再鎮定,開玩笑,三千多萬兩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