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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飛來無彈窗
似雪點頭道:「是啊,我聽說爹爹臨走的時候,百民傘,好像你還帶了一個姓何的一家人過來,是這樣吧?」說完林廉明點頭道:「是啊,唉,其實為官一任造福一方,本是官員的責任,但現在卻變成許多官員以權謀私,以致百姓受苦,像我這樣的官員,不過是忠於本職罷了,竟然就被百姓們冠上青天稱號。至於那姓何的一家人,因他們算賬算得好,是鋒兒讓我帶過來的,說是日後要給他做個賬房先生,哦,是了,這還是當日他那老師告訴他的呢,我後來細細思量着你們說過的事,覺得這李先生大概就是當今聖上,恩,你們去救的那個人,也是皇上吧?」
因為昨晚回來的匆忙,這些事還沒有細說。這時候聽林廉明問起,香似雪就把經過說了。一邊心裏暗自尋思道:「皇上怎麼會知道一個普通的算賬的?是了,定是他在家那幾日,和韓大哥一起去交過糧食,親眼見過那個姓何的人的才能,才留心上了,給他的好學生預先找個管家。這麼說來,皇上還挺細心的嘛,對林鋒行也錯,連這個都能想的周到。」想到這裏,不覺將素日對李越的惡感去了幾分。一時間林夫人和林鋒行也回來了,看她臉上有些鬱悶,香似雪也暗自好笑,心道這麼多天就沒有一天閒下來,好容易瞅個太平晚上,還不趕緊睡覺呢。更何況昨兒晚上月事來了,這婆婆想抱孫子,還需要耐心等待幾日。
一家人吃過了飯,家人報說江雪季來到,於是迎了進來,一家人團圓重逢,自是喜之不盡,林夫人就笑道:「這些日子總也不過來,都去哪裏了?去你府上一趟就說是進宮了,那太子老找你,有什麼事啊?別說姐姐不提醒你,如今皇上和六王爺回來了,我雖是婦道人家,卻也覺得這氣氛有些不尋常,這皇家之事,我們還是少攪和。」一語未完,香似雪驚訝道:「什麼?太子還天天的宣舅舅過去?這是為什麼啊?」
林夫人沒好氣道:「誰知道?你問他去。天天的見天天的見,一日不見就如同活不成似的。我道太子怎麼忽然想起犄角旮旯的老爺來了,還特意給他升了官兒,一開始還以為是鋒兒高中了狀元,才全家跟着沾光,如今看來,我竟是料錯了,倒像是專門要把你弄到這京城來似的。」一語未完,江雪季臉上稍稍變了顏色,輕聲道:「姐姐莫要胡說,太子把我弄到這裏幹什麼?他不過是和我言談投機,所以才這樣天天宣召罷了,弟弟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嗎?難道你也信了那街上愚夫蠢婦地傳言?若如此,你又和那些人有什麼兩樣。」說到後來,語氣已經不是那麼溫和了。
林夫人一拍桌子就要火,林廉明連忙打圓場,江雪季卻是起身告辭。香似雪一使眼色,林鋒行連忙追了出去。這裏林夫人氣得嘟囔道:「看看看看,如今大了,翅膀硬了,竟不把我放在眼裏了,說他幾句都說得,顯見着是攀上太子那棵大樹了,就連姐姐都不認了。」說完氣猶自未平,林廉明嘆了口氣道:「這事兒本就是你不對,民間那種傳言,你怎麼能當着雪季的面兒說出來呢?你不是不知道他是多剛強的性子,別人說也就罷了,你是他姐姐,怎也拿這話去戳他心窩子?他如今的為難,你何嘗替他想過一點兒半點兒。」
林夫人沒了話說,半晌後又道:「我……我也是為他着想,就怕他一朝身敗名裂,就算言語過激了點兒,那也是為他好,你倒反過來怨我。」說着,就委屈起來。林廉明一見夫人這樣,手腳就有些軟了,也顧不上香似雪還在面前,要顧全一家之主的威嚴,連忙過去拿帕子給林夫人拭淚,一邊道:「我也不是怨你,那是你弟弟,終究說起來,我還是差了一層的。
我就是說,你得體諒他的苦處,也不想想,那可是當今的監國太子,他要宣雪季去覲見,還能推辭不成?也不敢啊,太子的酷烈天下聞名,雪季若是然一人,沒有這麼多顧慮也就罷了,但我是朝廷官員,江家又是樹大招風,更有鋒兒如今高中狀元,將來也是要在官場上地,他能不想着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嗎?好了好了,你也別委屈,以後在雪季面前不提這些事就完了,你看看,兒媳婦還在呢,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讓似雪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