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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太君也忍不住笑了,又嘆氣道:「哪裏是打發無聊時光?分明是那娘兒幾個被人遺忘,也沒有個月例月供什麼的,只能自給自足求一個溫飽,唉!作孽啊,當日那鎮江王府也是的,怎麼就忍心把女兒推進火坑裏,我們又能怎麼辦?唉!蹉跎到如今,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老祖宗不必憂心,我看她們倒是自得其樂。」金鳳舉微笑着說完,就聽金老太君笑道:「我素日裏也沒個去處,倒不如什麼時候那紅薯熟了,去蹭幾根烤紅薯來吃,咱們府里買的都不好吃,不夠甜。好孫子,你給奶奶盯着,什麼時候那傅氏出紅薯了,你告訴我一聲兒。」
金鳳舉猶豫道:「老祖宗喜歡吃紅薯,讓她送一些來也就是了,自己去的話,會不會太張揚?您可是咱們府里的鎮府之寶,一舉一動都有人盯着呢,秋寧又是個謹慎不願惹麻煩的人……」不等說完,就被金老太君打斷,聽她笑罵道:「你們聽聽他說的,為了他媳婦,連我這個老婆子都不顧了,真枉費了我平日裏疼他一場。」
金鳳舉忙笑道:「我怎麼會不顧老祖宗?既是老祖宗說要去,那就去吧。不過那紅薯這個時候想必還是沒有出產的,咱們等過陣子,天兒又不太熱又不太冷的時候再去。」說完卻聽金老太君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見過你娘了嗎?」見金鳳舉搖頭,她便笑道:「吃完了便拿上幾棒,送給你娘去吃吧。」
金鳳舉笑道:「罷了罷了,送給我娘,她必然說怎麼傅氏不去送她?可見是不孝。我還是不去討罵。」說完啃了最後一口玉米,擦擦手後便辭別老太君,徑自去江夫人的房裏了。
金老太君看着他的背影離去,不由得嘆了口氣,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玉米,悶悶道:「唉,不送過去,難道對傅氏就能改觀了?」說完又嘆了口長氣。卻聽明玉嬤嬤在旁邊小心道:「依老奴的見地,無論那傅氏做什麼事情,太太都不喜歡她,畢竟二奶奶是她的親侄女兒,有這一層關係,那傅氏哪裏能討得了婆婆的歡心?不過我看老太太倒是喜歡傅氏,只是為何平日裏也不怎麼往來,更不叫她過來請安呢?」
金老太君笑道:「你是這府里的老人了,哪裏能不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麼?不過是逗我說話罷了。剛剛鳳舉說的什麼你也聽到了吧?說那傅氏喜歡清靜。這也好,俗語說,無欲則剛,她不需要這些人給她什麼,只靠自己一雙手,倒還生活的自在些,不需要對誰曲意逢迎的。只是有時候,樹欲靜風不止,不是她想清靜就能清淨的。你看鳳舉這些日子也少往那裏去了。我若只依着自己的喜好,頻繁召她過來說話,還不知多少人要寢食不安的,何苦讓她們來鬧得我頭疼?也讓那傅氏不得個安靜。就如目前這般,我覺着倒很好。」一邊說,拿起玉米又慢慢啃起來,好半晌才又輕聲道:「鳳舉娶了她,倒還算是有福氣,偏偏不能得她,又是個沒福氣的,這看似有福實際上卻沒福,唉!真不知道上天是怎麼安排的他們這樣一段緣分。」
「老奴哪裏考慮到老太太這麼多,原本想着依照自己的心思辦事兒,卻不防這裏竟然還有這許多講究,是老奴唐突了。」明玉嬤嬤見金老太君有些傷感,不由得暗恨自己多嘴,忙用話岔了開去。
且說晚風軒里,玉娘雨階和傅秋寧正在看老太君送過來的緞子和吃食等,玉娘便高興道:「奶奶,老太君真真是好人,知道咱們在這裏沒着沒落的,就送了這許多東西,前兒還送了那麼大兩包藥和洋糖,連小侯爺也記着咱們,雖然不常來,卻也經常讓人送吃穿和用的雜物過來。叫我說,他們兩個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裏對奶奶卻着實是看重的,不然哪裏就能照顧的這麼周到呢?」
雨階也笑道:「可不是?如今送給咱們的吃穿用度,足足夠用了,上個月張三哥換的錢,沒用咱們花一文,都讓奶奶給攢了起來。」不等說完,見傅秋寧瞪過來,小丫鬟就嘻嘻笑道:「奶奶不用瞪我,我知道這叫未雨綢繆,現在攢着家底兒,防備日後潦倒的時候用,是吧?實在是我覺得奶奶未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