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
另外一個則是有些年紀的女子,容貌美艷,一身黑衣平添端莊。
只是她的面色冷的嚇人。
尤其是看着身邊男子的時候,好似恨不能將其生吞活剝一般,透着那麼一股子深仇大恨。
金公子頓時感覺這兩個人也很有意思。
回頭看江然:
「你認識他們?」
「有過……幾面之緣。」
江然眉頭微微一挑。
這個女子江然是認識的,左道莊的吳娘子。
落日坪一役之中,吳娘子和金三鼎這兩個老熟人都參戰了,金三鼎落入了自己的手裏,而這吳娘子,卻是被一個年輕人給擄走了。
此後再無音訊,卻沒想到,又在這錦陽府見到了。
她身邊的那個年輕人,應該就是當時擄走她的那個。
卻不知道是個什麼來路。
「這麼說來,是熟人了?」
金公子聞言一笑:
「我去打個招呼。」
「?」
江然呆了呆,且不說他和吳娘子熟不熟,縱然是熟,打招呼這事輪得到你了?
可不等他開口,金公子已經站起身來,朝着那兩個人走了過去。
然後跟在他身後的這群人,就呼啦一聲,全都跟了上去。
這夥人人多勢眾,看向周圍的眼神全都是警惕之色,大有看誰都不像好人的意思,卻又偏偏任由這年輕人肆意妄為。
江然重新把那銀票取了出來。
唐畫意和葉驚雪順勢看去,就見葉驚雪眼神有些迷茫,唐畫意則是一笑:
「果然是皇家印記,也只有皇室之人會這般肆無忌憚吧?」
「皇室之人到了民間,自然是肆無忌憚。」
江然隨手把這銀票又給塞了回去:
「不過,他出現在這錦陽府,到底是有意為之,還是說,只是一個巧合?」
天上闕要引青國攻打錦陽府,這是潑天的大事。
偏偏本應該在京城之中的金蟬皇室又出現在了這邊陲之地……
要說是巧合,未免難以取信於人。
可要說是有意為之,光是憑藉這人,又能改變什麼局勢不成?
心中這般泛起念頭,就見那年輕人已經來到了吳娘子他們跟前。
距離太遠,江然也沒有聽清楚他們說了些什麼。
不過看他和另外一個年輕人談笑甚歡,似乎一見如故。
再見金公子伸手做引,指向了江然這邊。
吳娘子和江然四目以對,整個人就是一顫,與此同時,和她同行的年輕人已經站起身來,想要朝着江然這邊過來。
吳娘子有些不情不願,最後被那年輕人拖拽着帶了過來。
「本公子把你的朋友給帶來了。」
金公子好似想要討賞一般。
江然瞥了他一眼,才將目光落在了吳娘子的身上:
「好久不見。」
吳娘子看着他,眼神里只有絕望。
末了深吸了口氣:
「金三鼎呢?」
「死了。」
江然輕聲開口:「已經死了很久了……」
金公子聽到這兩句話,眼珠子就瞪的溜圓,看這架勢,不像是有交情,倒像是有仇啊。
吳娘子的呼吸一下子變得粗重了起來:
「誰殺了他?」
「我啊。」
江然一笑:
「他畢竟執劍司榜上有名,落入我的手中,焉有活命的道理?」
其實如果單純只是拿着金三鼎換賞銀的話,他也不是非死不可。
只可惜,他知道了江然身懷焦尾之事。
如此一來,他就不得不死了。
至少在那個當口,尚未發生東郡